11、第 11 章
时戚认真端详她的脸，没有说话。
屏幕上齐刷刷的一排“？？？”，主播看了眼弹幕，“宝贝们别激动，只是长得像而已，我本人出门踩到狗屎的几率，都比遇到明星的几率大。”
虽然娱乐圈的人各种瞧不上时戚，可是在网红界时戚还算是励志的代表，不少小网红主播把他当成自己的奋斗目标。
毕竟是靠刷脸卡成功混进娱乐圈的又一个奇迹，上一个还是虞危。
弹幕渐渐恢复正常。
主播：“其实我还蛮担心小哥哥的化妆技术，你们帮我看着点儿啊。”
时戚一专注于手上的事情，就会进入某种玄妙的状态。
旁人眼里的他好像突然就跟周围的环境有了无形的结界，有种让人不忍心打扰他的宁静。
时戚轻巧地转动手里的化妆刷，他手速极快，沾取少许粉底液的刷头轻柔拂过主播的泪沟、法令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仅仅是上完粉底和遮瑕，毫不夸张的说，原相机镜头里的主播看起来瞬间年轻十岁。
观众看得有点懵。
“淦，变化好大！”
“上一秒我觉得化妆挺简单的，qaq下一秒我是漏了哪一步没看到吗？”
“突然就从小学跳到大学跪jpg”
“小哥哥看起来有点内向的亚子，能不能讲解几句啊？”
时戚放下化妆刷，指腹在主播脸上触摸穴位，最后轻轻抵在主播的下颚和太阳穴的位置，按摩片刻，做了一个提拉的动作，收回手以后，接着为她上妆。
就跟魔术似的，主播明显感觉自己脸侧的皮肤收紧了些。
坐在一旁的佳佳同样感到震惊，瞪大了一双小鹿眼。
主播转过去看看镜头，旁人不了解，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两年她的状态变差许多，鼻翼两侧长出的木偶纹做了热玛吉还是那样，脸型没怎么崩，是因为她刚做完线雕。
眼看直播间夸时戚的弹幕越来越多，女助理借口去卫生间，躲在厕所的隔间里发消息。
【明明就是那么可爱：你们人呢。】
【久伴明明的果果儿：已经进直播间了。】
直播间的观众正在讨论时戚化妆的手法，突然跳出几个弹幕。
“主播小姐姐，你干嘛要骗观众说他不是时戚本人？”
“我刚才查过了，这间店的老板就是他的经纪人周数。”
直播间的气氛原本好好的，这两条弹幕一出来，观众讨论的热情一下消退不少，陆陆续续有人退出去。
“真的是时戚本人跟你一块儿直播？那告辞了。”
“对不起，这个小哥哥是真的漂亮可爱，但我也是真的不能接受时戚这个人。”
“糊咖还不快滚！”
直播间里有人带起了节奏，满屏都是一排排刷过去让时戚滚的弹幕，还有不少辱骂时戚本人的话，房管禁言都禁不过来。
观众甚至迁怒到主播身上。
“取关了。”
“主播小姐姐，你探店事先不做功课的吗？”
“啊呸！这期节目脏了。”
主播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她看了眼佳佳，佳佳拍拍她的手，替她解释。
“宝贝们不要太激动啦。”
“因为主播小姐姐上次说要做一次无广探店，有粉丝私信主播推荐这家店，说甜品很绝，我们才来看看。”
女助理上完厕所出来，手指头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敲击，一边暗暗留意时戚的脸色。
时戚没什么反应，依旧专注于手上的事情。
【明明就是那么可爱：姐妹们真给力！】
【久伴明明的果果儿：我拉个三个群过去，嘻嘻。】
【淡茶：时戚真惨，大家千万别放过他！】
主播有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播下去，人气值前所未有的高，可是场面也快控制不住。
佳佳拽拽她的手，“今天已经直播了四个小时，要不关了吧，影响不好。”
主播似乎比较听从佳佳的话，示意时戚停下，拿起粉色化妆镜想看看时戚给她化的妆到底怎么样。
因为心里并没有多么期待，就随意看了一眼，随后主播便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了。
她真、真的有这么好看吗？
主播伸手自己摸摸的脸，怀疑镜子里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一时分不清楚究竟是她天生丽质，还是时戚的上妆技术好。
时戚：“要化完吗？”
直播间里吵得不停，人气值却在不断增长，主播也想知道在时戚化完妆后自己到底能有多好看。
这种隐秘的欲望战胜了她的恐惧，主播小姐姐把心一横，“你继续吧。”
化！
必须化！
时戚低下头来，其实妆容差不多完成了，最后再抹上口红就好。
他用消毒棉签代替自己的手指沾取唇膏，上唇妆的动作比前面生疏了些，所以稍微花了点时间。
主播不停问他，“好了没有？”
时戚最后端详一下她的脸，收回手，“好了。”
说完，起身离开。
“佳佳，怎么样？”主播跟身边的小姐妹先显摆一番。
佳佳勉强笑着，“就挺好看的。”
主播迫不及待地跟镜头前的观众炫耀，“宝贝们，快来看美女！”
观众亲眼目睹主播的变化过程，时戚化个妆，把她整个人的气质都给改变了，即使从头到尾都在盯着，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卧槽？”“卧槽？”
“这他妈就离谱！”
“怕不是刚做完换头手术”
主播不停变着角度展示自己这张脸，美滋滋的。
“天啦，绝绝子，我的皮肤变得好好，就是广告大片里那种打光下的状态，肌肤娇嫩吹弹可破。”
她凑到镜头前展示，“看到没，我的黑眼圈、泪沟和法力纹，全、都、不、见、了！”
在最初兴奋过后，主播逐渐冷静下来。
主播：“我现在好失落，如果这款妆容是永久的那该多好。”
在主播展示妆容的期间，直播间的人气暴涨，大批的路人涌入。
很多人在问：“颜值主播？”
粉丝不断重复：“不是哦，是美食区的探店主播。”
而主播本人决定今天晚上睡觉不洗脸了。
时戚套了件店里的工作围裙，开始忙着制作甜品。
弹幕里还有人试图带节奏。
“不会是主播用了什么黑科技吧？”
“不用怀疑，就是开了美颜。”
“时戚要是有这种实力，哪怕是当个美妆博主，也早该红了，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十八线糊咖。”
观众们忙着看美女，总有人搞事影响心情，顿时感到不爽。
“滚滚滚——”
“你们粉圈的破事，不要拿到美食区来说。”
“你们说的时戚我不认识，但是我好爱这个小哥哥的化妆术。”
主播心情超级好，哪还记得探店营业这回事，只顾着在镜头前嘟嘴卖萌，粉丝们不停夸她“美美美”。
谁知道下一秒又是满屏幕的震惊语录。
“卧槽！”
“卧槽！”
“顾澈？”
主播移动一下镜头，拍到了站在甜品橱窗前的顾澈，激动地浑身发抖，“宝贝们，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人是、是顾澈？”
今天到底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见到顾澈进来，时戚软软笑着，“顾客，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顾澈看着这些甜腻的玩意儿一个都叫不上来，他滑开手机屏幕，点进微信，翻一下跟哥哥的聊天记录，看看哥哥在微信里跟他提到要哪几样甜点。
“红糖芋圆麻薯，爆浆蜜桃雪媚娘，芋泥蛋黄酥，芝士球……”
念了一堆的甜品名字还没念完，顾澈关掉微信，面无表情地道：“把你们店里所有的甜品，每样来两份，打包。”
他进来买个甜品，买出在奢侈品店扫货的气势，身边围着一群精干的贴身保镖，看这出行的阵仗，正常人绝对不会随意接近他。
只有主播冒死一试。
“a神，我、我能问你要张签名吗？”
主播的手抖啊抖，努力将纸笔递到顾澈面前。
佳佳负责掌镜，将镜头对着顾澈和主播，自从顾澈出现，她跟几个小姐妹再也没有心思去管时戚如何。
镜头里的顾澈帅的一逼，冷声道，“不能。”
一群女孩子发出失望的声音。
他摘下耳机，伸手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告示牌。
佳佳和主播没弄懂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白色告示牌上写着“本店禁止高声喧哗”。
直播间的观众当场笑yue。
“对不起了主播，我实在忍不住。”
“不愧是我最爱的男人！”
“a神就是a神，骂人只需一个眼神。”
顾澈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们，重新戴好耳机，一动不动地站在收银台前，盯着正在打包甜品的时戚。
被顾澈这么一弄，佳佳的脸涨得通红，弹幕上的人还在不停“哈哈哈哈”，她眼眶一热，咬咬下唇，没有经过主播的同意，就将直播关掉了。
主播察觉到自己似乎干了件蠢事，却又不知道怎么道歉，就让大家把直播设备收拾好。
佳佳一语不发，用力地捏着手机，屏幕上跳出几条消息。
【泡芙七分甜已退出该群。】
【好大一条锦鲤已退出该群。】
【笨蛋又又爱吃甜已退出该群。】
“佳佳，走吧。”主播拉了她一下。
等到主播一行人离开后，时戚还在给甜品打包，顾澈似乎等得有些无聊，因为站得太久他趴在收银台的桌面上，拿起旁边的甜品研究起来。
顾澈：“这是什么？”
时戚：“草莓纸杯蛋糕。”
时戚低着头加快打包的速度，其他人也在旁边帮忙，忙活一阵总算全部打包完毕。
顾澈这一趟就只是为了买点甜品，走的时候，保镖们手里大包小包的，就他一个人两手空空。
回到保姆车上以后，经纪人转过来问：“里面什么情况？”
顾澈往椅背上一靠，将胳膊枕在脑后，懒洋洋地道：“他没哭。”
经纪人：“……”
我有问你他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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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齐刷刷的一排“？？？”，主播看了眼弹幕，“宝贝们别激动，只是长得像而已，我本人出门踩到狗屎的几率，都比遇到明星的几率大。”
虽然娱乐圈的人各种瞧不上时戚，可是在网红界时戚还算是励志的代表，不少小网红主播把他当成自己的奋斗目标。
毕竟是靠刷脸卡成功混进娱乐圈的又一个奇迹，上一个还是虞危。
弹幕渐渐恢复正常。
主播：“其实我还蛮担心小哥哥的化妆技术，你们帮我看着点儿啊。”
时戚一专注于手上的事情，就会进入某种玄妙的状态。
旁人眼里的他好像突然就跟周围的环境有了无形的结界，有种让人不忍心打扰他的宁静。
时戚轻巧地转动手里的化妆刷，他手速极快，沾取少许粉底液的刷头轻柔拂过主播的泪沟、法令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仅仅是上完粉底和遮瑕，毫不夸张的说，原相机镜头里的主播看起来瞬间年轻十岁。
观众看得有点懵。
“淦，变化好大！”
“上一秒我觉得化妆挺简单的，qaq下一秒我是漏了哪一步没看到吗？”
“突然就从小学跳到大学跪jpg”
“小哥哥看起来有点内向的亚子，能不能讲解几句啊？”
时戚放下化妆刷，指腹在主播脸上触摸穴位，最后轻轻抵在主播的下颚和太阳穴的位置，按摩片刻，做了一个提拉的动作，收回手以后，接着为她上妆。
就跟魔术似的，主播明显感觉自己脸侧的皮肤收紧了些。
坐在一旁的佳佳同样感到震惊，瞪大了一双小鹿眼。
主播转过去看看镜头，旁人不了解，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两年她的状态变差许多，鼻翼两侧长出的木偶纹做了热玛吉还是那样，脸型没怎么崩，是因为她刚做完线雕。
眼看直播间夸时戚的弹幕越来越多，女助理借口去卫生间，躲在厕所的隔间里发消息。
【明明就是那么可爱：你们人呢。】
【久伴明明的果果儿：已经进直播间了。】
直播间的观众正在讨论时戚化妆的手法，突然跳出几个弹幕。
“主播小姐姐，你干嘛要骗观众说他不是时戚本人？”
“我刚才查过了，这间店的老板就是他的经纪人周数。”
直播间的气氛原本好好的，这两条弹幕一出来，观众讨论的热情一下消退不少，陆陆续续有人退出去。
“真的是时戚本人跟你一块儿直播？那告辞了。”
“对不起，这个小哥哥是真的漂亮可爱，但我也是真的不能接受时戚这个人。”
“糊咖还不快滚！”
直播间里有人带起了节奏，满屏都是一排排刷过去让时戚滚的弹幕，还有不少辱骂时戚本人的话，房管禁言都禁不过来。
观众甚至迁怒到主播身上。
“取关了。”
“主播小姐姐，你探店事先不做功课的吗？”
“啊呸！这期节目脏了。”
主播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她看了眼佳佳，佳佳拍拍她的手，替她解释。
“宝贝们不要太激动啦。”
“因为主播小姐姐上次说要做一次无广探店，有粉丝私信主播推荐这家店，说甜品很绝，我们才来看看。”
女助理上完厕所出来，手指头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敲击，一边暗暗留意时戚的脸色。
时戚没什么反应，依旧专注于手上的事情。
【明明就是那么可爱：姐妹们真给力！】
【久伴明明的果果儿：我拉个三个群过去，嘻嘻。】
【淡茶：时戚真惨，大家千万别放过他！】
主播有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播下去，人气值前所未有的高，可是场面也快控制不住。
佳佳拽拽她的手，“今天已经直播了四个小时，要不关了吧，影响不好。”
主播似乎比较听从佳佳的话，示意时戚停下，拿起粉色化妆镜想看看时戚给她化的妆到底怎么样。
因为心里并没有多么期待，就随意看了一眼，随后主播便被镜子里的自己惊艳到了。
她真、真的有这么好看吗？
主播伸手自己摸摸的脸，怀疑镜子里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一时分不清楚究竟是她天生丽质，还是时戚的上妆技术好。
时戚：“要化完吗？”
直播间里吵得不停，人气值却在不断增长，主播也想知道在时戚化完妆后自己到底能有多好看。
这种隐秘的欲望战胜了她的恐惧，主播小姐姐把心一横，“你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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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化！
时戚低下头来，其实妆容差不多完成了，最后再抹上口红就好。
他用消毒棉签代替自己的手指沾取唇膏，上唇妆的动作比前面生疏了些，所以稍微花了点时间。
主播不停问他，“好了没有？”
时戚最后端详一下她的脸，收回手，“好了。”
说完，起身离开。
“佳佳，怎么样？”主播跟身边的小姐妹先显摆一番。
佳佳勉强笑着，“就挺好看的。”
主播迫不及待地跟镜头前的观众炫耀，“宝贝们，快来看美女！”
观众亲眼目睹主播的变化过程，时戚化个妆，把她整个人的气质都给改变了，即使从头到尾都在盯着，还是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人。
“卧槽？”“卧槽？”
“这他妈就离谱！”
“怕不是刚做完换头手术”
主播不停变着角度展示自己这张脸，美滋滋的。
“天啦，绝绝子，我的皮肤变得好好，就是广告大片里那种打光下的状态，肌肤娇嫩吹弹可破。”
她凑到镜头前展示，“看到没，我的黑眼圈、泪沟和法力纹，全、都、不、见、了！”
在最初兴奋过后，主播逐渐冷静下来。
主播：“我现在好失落，如果这款妆容是永久的那该多好。”
在主播展示妆容的期间，直播间的人气暴涨，大批的路人涌入。
很多人在问：“颜值主播？”
粉丝不断重复：“不是哦，是美食区的探店主播。”
而主播本人决定今天晚上睡觉不洗脸了。
时戚套了件店里的工作围裙，开始忙着制作甜品。
弹幕里还有人试图带节奏。
“不会是主播用了什么黑科技吧？”
“不用怀疑，就是开了美颜。”
“时戚要是有这种实力，哪怕是当个美妆博主，也早该红了，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十八线糊咖。”
观众们忙着看美女，总有人搞事影响心情，顿时感到不爽。
“滚滚滚——”
“你们粉圈的破事，不要拿到美食区来说。”
“你们说的时戚我不认识，但是我好爱这个小哥哥的化妆术。”
主播心情超级好，哪还记得探店营业这回事，只顾着在镜头前嘟嘴卖萌，粉丝们不停夸她“美美美”。
谁知道下一秒又是满屏幕的震惊语录。
“卧槽！”
“卧槽！”
“顾澈？”
主播移动一下镜头，拍到了站在甜品橱窗前的顾澈，激动地浑身发抖，“宝贝们，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人是、是顾澈？”
今天到底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见到顾澈进来，时戚软软笑着，“顾客，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顾澈看着这些甜腻的玩意儿一个都叫不上来，他滑开手机屏幕，点进微信，翻一下跟哥哥的聊天记录，看看哥哥在微信里跟他提到要哪几样甜点。
“红糖芋圆麻薯，爆浆蜜桃雪媚娘，芋泥蛋黄酥，芝士球……”
念了一堆的甜品名字还没念完，顾澈关掉微信，面无表情地道：“把你们店里所有的甜品，每样来两份，打包。”
他进来买个甜品，买出在奢侈品店扫货的气势，身边围着一群精干的贴身保镖，看这出行的阵仗，正常人绝对不会随意接近他。
只有主播冒死一试。
“a神，我、我能问你要张签名吗？”
主播的手抖啊抖，努力将纸笔递到顾澈面前。
佳佳负责掌镜，将镜头对着顾澈和主播，自从顾澈出现，她跟几个小姐妹再也没有心思去管时戚如何。
镜头里的顾澈帅的一逼，冷声道，“不能。”
一群女孩子发出失望的声音。
他摘下耳机，伸手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告示牌。
佳佳和主播没弄懂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白色告示牌上写着“本店禁止高声喧哗”。
直播间的观众当场笑yue。
“对不起了主播，我实在忍不住。”
“不愧是我最爱的男人！”
“a神就是a神，骂人只需一个眼神。”
顾澈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她们，重新戴好耳机，一动不动地站在收银台前，盯着正在打包甜品的时戚。
被顾澈这么一弄，佳佳的脸涨得通红，弹幕上的人还在不停“哈哈哈哈”，她眼眶一热，咬咬下唇，没有经过主播的同意，就将直播关掉了。
主播察觉到自己似乎干了件蠢事，却又不知道怎么道歉，就让大家把直播设备收拾好。
佳佳一语不发，用力地捏着手机，屏幕上跳出几条消息。
【泡芙七分甜已退出该群。】
【好大一条锦鲤已退出该群。】
【笨蛋又又爱吃甜已退出该群。】
“佳佳，走吧。”主播拉了她一下。
等到主播一行人离开后，时戚还在给甜品打包，顾澈似乎等得有些无聊，因为站得太久他趴在收银台的桌面上，拿起旁边的甜品研究起来。
顾澈：“这是什么？”
时戚：“草莓纸杯蛋糕。”
时戚低着头加快打包的速度，其他人也在旁边帮忙，忙活一阵总算全部打包完毕。
顾澈这一趟就只是为了买点甜品，走的时候，保镖们手里大包小包的，就他一个人两手空空。
回到保姆车上以后，经纪人转过来问：“里面什么情况？”
顾澈往椅背上一靠，将胳膊枕在脑后，懒洋洋地道：“他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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