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_娇软炮灰被无数人觊觎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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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网上再怎么闹腾,都不关时戚的事。

  星期三的晚上,时戚准时赶到小剧院,同事们今天都在,看着他都觉得蛮久没见,纷纷跟他打招呼。

  时戚背着书包进了更衣室,他正在换工作装,突然听到经理的声音。

  “你们谁开的空调?”

  同事回答:“不知道。”

  经理的声量提高:“我最后重申一遍,以后非演出或者维修的时间,未经领导的允许,一律不准打开中央空调。”

  “知道了。”

  经理又问:“我们这是无烟剧场,走廊上那一地的烟头怎么回事——”

  他因为卫生问题大动肝火,最后制定了一个新的卫生管理制度。

  “都听好。”

  所有人罚款二百,这个月奖金扣半。”

  时戚听到要扣钱,拿起拖把的背都稍微驼了点。

  经理指着二楼,“你们打扫的时候认真点,二楼的厕所,我每次进去能闻到股死老鼠的味道,你们觉得观众进去会是什么心情?”

  二楼的厕所,大家都不太愿意进去。

  同事在经理走了之后,跟时戚吐槽,“看来这个月剧院的收入不怎么样,要不能急成这样?”

  另一个同事说:“我每次打扫的时候,可能是稍微马虎了些,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

  今天是小剧院十五天一次的定期检修,时戚和同事们先将主干电缆、支线电缆重新布置整齐。

  舞台下方还算宽敞,就是光线比较暗,在里面工作,还得带着头戴式的照明灯。

  头顶是有些老旧的钢架结构,按照设计标准,安装了绿色的安全网,显得光线更暗。

  时戚正在检查搁在角落里的灭火器。

  旁边的同事刚拖起一段电缆,突然吓得跳起来。

  “好多虫子!”

  时戚身上穿的是一套深蓝色工作装,有个巨大的裤兜,他从裤兜里掏出手电筒,朝地上照照,电缆底下粘着一团白色肉虫。

  他戴上口罩,从裤兜里翻出杀虫剂,按下喷头对着虫子喷了十几秒。

  同事凑过来看了眼:“好恶心。”

  弄完以后,时戚去二楼厕所检查线路。

  刚一走进去,确实闻到点怪味。

  “怎么回事?”同事问。

  时戚抬头看了眼,“打开通风口看看就知道了。”

  他到楼下搬来三角梯,在通风口底下架好,踩着凳子,用螺丝刀拧开通风口百叶窗的螺丝,将百叶窗取下递给同事。

  同事:“我来吧。”

  这个同事的体型太大,刚钻进通口风,就被卡被脑袋,上不去也出不来。

  还是时戚用力把他拽下来。

  时戚伸手抓住管道口两边的金属架,脚下轻轻一蹬,就跟鱼儿似的迅捷地钻进管道内。

  通风管道内异常狭窄,只能容一个人趴下来爬行,时戚将小号手电筒咬在嘴里,手脚并用,靠小腿蹬着管壁上借力,慢慢往前蹭,转过拐角,他停了下来。

  “十七?”

  “我在。”时戚说。

  “里面什么情况?”同事问。

  时戚慢吞吞地道:“死了一只老鼠,把清洁袋递给我。”

  同事说:“经理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

  时戚从通风口里钻出来,“杀虫剂一起给我,蓝色的那瓶。”

  他拿上东西重新返回去。

  厕所里一下变得很安静,同事穿着长袖,感觉还凉飕飕的,背脊还有点麻。

  他搓搓手臂,觉得身上越来越冷,有点待不住了。

  同事问:“十七,好了没有?”

  时戚的声音透过管道传出来,有点模糊。

  “马上就好。”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时戚先从管道口钻出,又回去扒拉一阵,拖出装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清洁袋。

  深绿色的塑料袋里鼓囊囊的,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同事上去拽了一下,没有拽动,“算了,还是你来。”

  “嗯。”

  “剩下的事交给我,你赶快去把垃圾扔掉,臭死了。”

  时戚抓住清洁袋的系带,单手拎起来,拖出厕所,打开二楼走廊的小门,那里的消防通道直接通往后面的小巷子。

  他下了楼梯,掀起垃圾桶的盖子,将手里的东西扔进去。

  二楼的办公室的窗户开了一半,老板娘站在那里抽烟,跟楼下的时戚对视一眼。

  她细腰一拧,在窗台前趴下,盯着时戚不停打量。

  时戚把头低下,摘了白色的塑胶手套,一起扔进垃圾桶里,重新将盖子盖上。

  经理把他叫到楼上,“瑟林给你涨了时薪,以后好好在剧院干,她还等着看你表演话剧。”

  时戚摇摇头:“我不会演戏,也不会唱歌。”

  经理说:“基本功练练就行,你这张脸才是你最大的优势。”

  时戚笑了下,从他手里接过信封。

  从办公室里出来,时戚便被瑟林从后面搂住,女性特有的柔软触感贴在他后背。

  “姐姐抱抱你没关系吧?”

  温热的气息吹向他的耳后。

  时戚回头看了她一眼,将缠在自己腰上的一双纤白手臂拉开。

  “你又在逗他。”

  瑟林娇声地道:“我看着他就喜欢,可是他不喜欢我呢。”

  她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时戚脸上捏了一把。

  他皱了下眉头,转身去了更衣室。

  时戚换下工作装,在卫生间里洗把脸,背上自己书包去赶最后一班的地铁。

  门口不远处停着辆大红色迈凯伦,静悄悄地停靠在路边,车里也没开灯。

  胜利小剧院开在比较安静的小巷子里,平时门前经过的车辆不多,时戚背着双肩包从车前经过,和车里的人对视一眼。

  他只看了一眼,就把脸移开,穿过马路,进了地铁站。

  深夜里的地铁站里人还不少,时戚拿出手机,点进微信的界面,找到好友列表里的虞危。

  他选中虞危的名字,界面跳出提示,询问是否删除时,选择了删除。

  没多久,捏在手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跳出一条新的微信好友验证消息。

  【用户盛忆州小同学添加你为好友。】

  时戚很快通过对方的好友验证。

  【盛忆州小同学:你好,我是盛忆州,这是我的私人。】

  【盛忆州小同学:很期待明天的见面。】

  加上时戚以后,发了两条信息,盛忆州没有再发消息过来。

  和盛忆州的合作定下来了,合同也已经签好,投资方依然是寰宇,时戚收到剧本后,当天就把剧本背熟。

  明天就是开拍的第一天。

  这一次在进组前,他和匹配到的第二个合作演员盛忆州没有见到面。

  听说要和时戚合作,盛忆州的反应出乎意料的平静。

  周数说:“他和虞危不同,离开他爸,还能接到电影就不错了。”

  第二天,两人在片场见了面。

  盛忆州比他来的更早一些,坐在化妆台前,跟化妆师说说笑笑。

  他穿着舒适的羊绒大衣,脖子上围着条靛蓝色针织围巾,衬托得肤色更白。

  看到时戚,还主动起身跟他打声招呼。

  盛忆州:“你好,我是盛忆州,你就是时戚?”

  朝时戚伸手时,还微微一欠身,面带笑容,彬彬有礼,跟虞危是两个极端。

  他和时戚握了手,大手握住的位置比较靠上,轻轻圈住时戚纤细的手腕捏了捏。

  这算不上握手,说是揉捏更像。

  大拇指的指腹在时戚手背上蹭了蹭,“你手好滑啊,像女孩子的手。”

  时戚软软地一笑。

  盛忆州偏着头看着他,“笑起来就更像了。”

  “拍摄的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

  盛忆州显然比虞危更加擅长交际,人情世故方面,他虽然比虞危小几岁,但却老练得多。

  从表情和语气,一时半会儿是听不出他有什么别的含义。

  系统的声音响起:“彩蛋游戏2《盛忆州篇》正式开启,请宿主按时完成任务。”

  在正式开拍前,最后一次围读剧本时,盛忆州主动和时戚坐在一块儿,偶尔转过来跟他交流几句,不时用肩膀碰碰时戚。

  盛忆州每次拍戏,都会和剧组里的其他演员传出点绯闻,上一任男友就是拍摄探案剧时的搭档。

  因戏生情在这个圈子里很常见,盛忆州这人有点多情,极易爱上一个人。

  算是恋爱次数最多的顶流之一了。

  作为当红男星,他的人气比不过其他人,背后的人脉关系却是实打实的强。

  盛忆州在采访里就说过,“我想谈恋爱就谈,粉丝会因此脱粉?爱脱不脱。”

  不过时戚并不是盛忆州喜欢的类型。

  相比时戚这样白软甜的男孩,他在自己的小号微博上直言:“比起清秀型的男生,我更喜欢皮肤晒成小麦色,身体线条硬朗的成熟男性。”

  这么多年,从他的每任绯闻对象来看,盛忆州的审美一直很稳定。

  周数似乎不太待见他,盛忆州多跟时戚说几句,他就把时戚叫过去。

  在去片场之前,盛忆州送时戚上车。

  他没急着离开,还趴在车窗上,“周哥,你看人还是看的这么紧,搞得我都紧张起来,适当放松下嘛。”周数冷着一张脸,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盛忆州耸耸肩,一脸无辜:“我就开个玩笑,您别生气。”

  他看了眼时戚,“他长得这么漂亮,却不让人家恋爱,可惜了——”

  周数按下自动升窗键,将他的声音挡在外头。

  “以后少搭理他。”周数淡淡地道。

  “嗯。”

  时戚第一次遇到对他这么热情的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交流。

  开机仪式上,盛忆州握着时戚的手,教他怎么上香。

  “你得这样,只能取三柱清香,不能一次抓一大把。”

  他将清香分了三柱塞到时戚手上,“来,对着祭品拜三拜。”

  时戚拜完,将清香插在香炉里。

  导演朝他们招招手,“团团,过来拍照。”

  时戚在资料里看到过团团这个小名的来历,是盛忆州的母亲生产前为他准备的。

  团团圆圆,团团是盛忆州的小名,圆圆留给他未来的弟弟妹妹。

  一般只有跟他父亲交好的长辈,才会这么叫他。

  电影的全部主创人员一起拍了合影,时戚站在角落里,摄像师让他往中间靠靠,他也不去。

  摄像师:“时戚,不要这么拘谨,可以稍微换个姿势。”

  时戚现在的情况渐渐好起来了,因为小甜剧每天都在准时开播,他的人气开始上涨,为了他才追剧的观众越来越多。

  加上那两段动作戏的花絮出现,最近一段时间,除了最红的这一批男女顶流,就属他的话题热度最高。

  所以时戚的角色定位跟一开始有点区别。

  他的番位往前提了点,变成了男二号。

  在摄像师的一再要求下,时戚迟疑着,缓缓举起手,贴在脸颊边比了一个剪刀手。

  盛忆州和导演编剧交谈完,回头去找自己的经纪人,瞥到时戚在摄像师的要求下被迫比剪刀手,他还学了下时戚的动作,回到车上,不知为何笑出了声。

  “你今天的心情好像还不错?”经纪人问道。

  “有吗?”

  盛忆州反问了一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经纪人顿时收声。

  接到和时戚合作的消息时,盛忆州当时的想法是,离开爸爸他果然越混越差了,连部像样的资源都接不到。

  在爸爸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后,对手戏演员,瞬间从顶级演员变成时戚,一个连演戏是什么都不知道小白痴。

  盛忆州用手搓搓脸颊,让笑得僵硬的肌肉稍微放松下。

  经纪人说:“你不用太失望,寰宇这次的投入不小,他们打算将这部惊悚奇幻的题材打造成系列影片,对打头阵的第一部相当重视,为了让实景看起来更具真实感,直接砸钱包下一座岛。”

  盛忆州:“包下一整座岛,你确定?”

  经纪人说:“寰宇有得是钱,你好好拍戏就是了。”

  到了片场以后,导演调整了拍摄计划,决定将上船之前的戏集中拍完。

  这样一来,演员们连酒店都不用回,所有人都得在旁边候场。

  困了可以在旁边塑料椅凑着躺一躺,实在太困,回房车上睡也没问题,饿了只能吃剧组的盒饭。

  周数的车上备着三天的营养餐,还换了一个十升的保温壶,里面装满了滚烫的姜茶甜汤,至少时戚不用吃冷餐冷饭。

  他给时戚贴暖宝宝的时候,旁边的演员有点羡慕嫉妒。

  “周哥,你这是提前收到消息了吗,准备的这么充分。”

  周数:“哪有,我就是闲得慌。”

  时戚上午的戏,就是在办公桌前画画图纸。

  开拍前,他坐在工位上,用小刀慢慢地削铅笔,这样削出的铅笔,更适合他拿笔的姿势。

  盛忆州脱掉外面的羊绒大衣,露出里面的迷彩卫衣和同款运功长裤,鞋子也换成专业的跑步鞋。

  他在时戚旁边做做热身,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穿戴上一套厚重的摄像机设备。

  “慢点,不要急。”盛忆州提醒工作人员小心些。

  开篇出镜的演员们化完妆,一到片场看到盛忆州这身造型,似乎很惊讶。

  “他这是要干嘛?”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为了协助导演拍摄开篇的长镜头。”

  “他会摄像?”

  “人家的爸爸就是以镜头闻名的大导演,你说呢?”

  声音很小,时戚却听了一耳朵。

  演过几天戏的人都知道穿戴式摄像机的实用性,这部电影里有很多极限镜头,只能用穿戴式摄像机来拍,但是它对摄像师的身体素质和审美的要求极高。

  可惜,圈内能找到两者兼具的摄像师不多。

  就连体力都没几个合格的。

  导演大概有些强迫症,反复在给演员讲同一段戏:“我没别的要求,跳得果断点。”

  开场画面是两个演员在屋顶上的追逐戏。

  导演把盛忆州叫过去,“团团,你待会儿,就跟着演员跑动,镜头你来选。”

  盛忆州从十六岁就协助爸爸拍摄电影,这点拍摄难度,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电影开篇就有人死亡。

  窗外掉下来一个人,坐在工位上画图的叶嘉,毫无察觉。

  盛忆州穿戴着摄像机,跟随着演员们在屋顶上跳跃,镜头稳稳地对准演员。

  导演坐在监视器前,手里握着对讲机,拍完一组镜头他不太满意。

  “再来一遍。”

  盛忆州吊上威压,在玻璃幕墙上奔跑,捕捉演员的特写镜头。

  演员倒也罢了,身上都有保护设施,而且不需要背着这么重的设备。

  而盛忆州,光是他身上那套设备的重量,就超过一个成年男性的体重。

  他还需要以不输于演员的速度跟随拍摄。

  时戚的几个镜头拍完后,坐在旁边候场,他从监视器里看到的极限画面,就是盛忆州以更极限的方式拍摄到的。

  结束屋的顶拍摄后,工作人员帮着盛忆州脱下身上的穿戴式摄像机,这么冷的天,他身上的卫衣都湿透了。

  盛忆州抹抹额头上的汗,“渴死我了。”

  他从经纪人手里接过水灌了一大口,在时戚旁边坐下。

  时戚盯着他的侧脸看。

  盛忆州的五官深刻,鼻梁高挺,跟他父亲格外的像。

  “盯着我看了这么久,看出点什么了吗?”盛忆州突然转过来看着他。

  时戚默默地收回视线,将手里的剧本举高一些,刚好挡住盛忆州的脸。

  接下来是时戚和盛忆州的对手戏。

  时戚这次更快的把自己代入电影中的角色,一开拍,就成了社畜叶嘉。

  他一直在给某位尊敬的教授投递自己的个人简历,终于收到回复。

  邮件里说:“欢迎你加入本次远洋科考团队,如果你确定参加此次科考,请尽快前往指定医院进行体检,通过体检后,请于三日后到你所在的部门报道。”

  这支成立多年的科考团队,在接受了私人财阀李氏的赞助后,才重新开始招聘工作人员。

  领队的专家学者都是知名大佬,他将跟随这支科考团队前往大洋深处,考察当地某种珍稀动物的生存环境。

  去体检当天,遇到不少收到邀请的人,有人兴奋地告诉他:“听说李氏给咱们准备了艘豪华巨轮,各种设施齐备,物资足够我们在大洋深处生活三年。”

  体检完,叶嘉给爸妈打电话:“妈,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从生物系毕业以后,他却在建筑公司里埋头画图,现在终于能够找到一份跟专业相关的工作。

  他始终没忘记自己的说过的话——我想成为一名出色的生物学家。

  然而现实是,还没登上船,他就成了科考团队里最不受重视的小职员,帮忙做各种琐事。

  “你去拿下外卖,我们还在开会走不开。”

  “叶嘉,东西拿去复印十份。”

  “帮我倒杯咖啡,谢谢啦。”

  ……

  他和同事霍子安都是教授团队里的成员,被分到同一个小组。

  两个人一开始不熟悉,很少交流。

  叶嘉是随行的文职人员,而霍子安是生物学家,结果和叶嘉一起不被重视,被发配到这儿来,负责记录植物的生长情况。

  霍子安的体力比时戚好一点,所以平时是他负责扛着摄像机记录画面。

  叶嘉则负责解说。

  就在时戚认真表演的时候,盛忆州仗着镜头拍不到他,跟时戚做了个鬼脸。

  时戚完全不受影响,继续念着台词。

  “1号植物比起昨天多生长了两厘米,叶干再次出现黑斑,大约会在六小时后枯萎死亡,一号植物培育日记失败。”

  这场戏拍完,盛忆州凑到时戚跟前,“你平时就是这么说话的吗,声音这么软?”

  跟盛忆州交好的人当中,没有时戚这种外表看起来白嫩乖巧的类型。

  他有点好奇时戚平时会不会像女孩子那样化妆。

  处在这么近的距离,他都看不到时戚脸上的皮肤有什么瑕疵,明明大家都熬了几个通宵,就他一点黑眼圈都没有。

  盛忆州问:“你用的是哪个牌子的遮瑕?”

  时戚:“我没用。”

  学会合欢宗的驻颜术,他用不着遮瑕产品。

  合欢宗的驻颜术是怎么学到满级的,时戚自己都忘了,不过这个鸡肋技能,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好处。

  大家都说给他化妆最省事,开拍前头发弄弄,化妆师他脸上扫点粉就行了。

  “你是想说你天生丽质是吧,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盛忆州突然伸手在时戚白嫩的脸颊上捏了把。

  手感滑滑的。

  盛忆州搓搓手指,后悔捏了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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