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色温柔 第33节_趁夜色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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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夜色温柔 第33节

  玉石胀大,变成了摆在博物馆里最不可言说的形状。

  安涴:哇!

  安涴怔愣地看着掌心里柔软的玉石逐渐变得僵硬。

  她惊愕微微张开嘴巴。

  在这一刻她清晰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小脸通黄的坏梦。

  因为玉石不会变成橡皮泥,她也不会把橡皮泥捏成那个东西……

  睡梦中的安涴不禁陷入沉思,自从跟梁束分手之后她就没再“运动”过。为太久没“运动”,她都不正常了。

  大概是今天下午床戏刺激的。

  下午梁束低沉的喘息声仿佛还在耳边。熏得她耳朵发烫。

  她想睁开眼赶紧醒过来,但好像被梦魇住,怎么挣扎都不行。

  安涴呆滞,放空自己。

  别人的春梦。

  断断不会这样奇异古怪。

  都没个男人,干巴巴的在这做独角梦。

  心里唾弃自己,手指却有自己的想法,捏了捏变成奇怪形状的玉石。

  哦?

  又软了一点,艮揪揪的。

  这个手感好熟悉,她原来好像捏过这种东西。

  什么时候捏过来着?

  “……别掐。”

  完了完了,她居然还幻听梁束在她耳边忍痛的低求。

  “安涴!别使劲掐它!”

  听到梁束用这种嗔怒的嗓音喊她的大名,纵是在梦里,安涴都不开心,于是她又掐了一下。

  嘶。

  一阵激烈的抽气声。

  “若若”,

  安涴听梁束软声求自己,“宝贝,宝宝,祖宗,我的小祖宗啊!”

  最近郁闷炸起的毛这才被捋顺,安涴慢吞吞地哼一声松开手指。

  而后一阵黑甜,彻底失去意识。

  晨光熹微,安涴被热醒。睁开眼,眨动睫毛等双眼聚焦。目之所及熟悉又陌生,意识回笼,瞬间浑身紧绷。

  昨天她跟楚时卿喝酒去了,然后呢?

  她怎么回酒店的?

  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这是在楚时卿的房间?安涴连忙要下床。

  掀起被子刚一动,突然觉得不对劲,身后贴着一堵温热坚实的身躯。

  安涴浑身僵硬,垂眼那一刻心脏骤停。

  一条男性手臂正松散地搭在她腰间。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心脏狂跳,血液逆流。

  安涴登时脸蛋烧红,那只手上的每一根青筋她都无比熟悉。更别提此刻手上还有深红色的血痂作弊告诉她答案呢。

  安涴屏气凝神,她一动不敢动。

  活像只掉进鹰穴的可怜鹌鹑。

  她捏着被角安静等待时机……逃跑。

  由于过去紧张,紧贴着肌肉分明身躯的那条腿突然抽筋。霎时疼的额头青筋崩起,呜咽一声,安涴连忙捂嘴,不可控制地伸直脚。

  右手紧攥被子,等这段抽痛过劲。

  突然身后响起男人带着浓重的睡意的喑哑嗓音,“抽筋了?”

  一阵细簌,他斜身往下,头顶抵住她后背,温热的大手往下握住她的脚尖,往前轻轻掰动。

  腿筋舒展,渐渐不那么疼了,可安涴更加不敢动。

  心提到嗓子眼,紧张的头皮发麻。

  片刻后,他松手,又揉了揉她的小腿,待肌肉放松后撑起身体倒回枕头上,又睡着了。

  睡着前右臂又揽住她。

  安涴暗自咬牙。

  身后的男人好像没醒,她松口气,伺机而动。

  在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后,安涴又等了一会儿,动作缓慢地悄悄掀开被子。竖着耳朵听身后动静,每个动作宛如卡顿。

  好不容易从缝隙钻出来,她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将床单和被子扯平。

  明亮的日光落在他优越的脸庞,安涴只敢看一眼就快速收回视线,蹑手蹑脚转身就跑。

  回到房间悄悄关上房门后,安涴这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还是昨晚的衣服,抻开衣领看一眼,蓦地松口气。两道关门声响起,次卧床上沉眠的男人才缓缓睁开眼。

  掀被看一眼支愣起来的小兄弟,面无表情地栽回床上。

  匆匆洗漱赶到片场后,安涴没看到梁束,等配角的戏都走完之后他还没来。安涴察觉不对劲,开拍以来,几乎他们都泡在片场。

  趁中间休息时,安涴去问王希慷。

  “梁老师请假了,你不知道吗?”

  安涴怔愣,“不知道啊。”

  没一会儿下一场戏继续,这场拍的是别人的室外戏。安涴站在人群后面思绪却不在戏里。

  梁束请假了。

  他为什么请假?

  与此同时,五十公里之外。

  怀城第一人民医院,男科门诊。

  余遇捧着老板扔给他的包坐在走廊银色长椅上,他这座位紧挨诊室,门没关严,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余遇想到来医院时老板浓黑的面色,咬牙说挂男科时的神情,就默默往旁边挪了三个位置。

  离门口远远的。

  双手合十在额头牵头来回晃悠,“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千万别殃及池鱼啊。”

  诊室内。

  梁束面沉如水,“医生,真的没问题?”

  “没事,你这不是挺正常,没有挫伤。”

  “……那怎么还疼?”

  “说的是呢小伙子,就是家里的菜刀你也得珍惜着使是不是,哪能拿去坎水泥?更何况它呢。”

  说罢医生往下瞄一眼,已有所指。

  “……”

  梁束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一口荤腥没吃着,差点让那没良心的小东西砸了家伙什。

  医生:“对了,你刚还没说,你这咋弄的?”

  梁束:“……我女,我老婆她昨天晚上喝多了。”

  医生:“哎呀,那你也不能这么纵着她啊。你说说你们年轻人。”

  医生愁的直拿手点他,恨铁不成钢。

  “男人在家得支愣起来,年纪轻轻咋能妻管严到这种地步呢。”梁束:“……”

  静默一息,又问,“会影响以后吗?”

  医生深深看他一眼,看梁束实在不放心,勉为其难给他开了涂抹的药。

  梁束满心郁气离开诊室,站在门口用手机交钱买药。没让余遇去拿,自己下楼去二楼门诊药局。

  过去之前压低鸭舌帽,又给自己戴了一层口罩。

  拿到药,急忙回到车上。

  梁束坐在驾驶座后面,沉着脸将鸭舌帽和口罩扔在旁边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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