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_你看它礼崩乐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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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时是不在,哇靠,就专门请了个人就盯着我学习,恨不得五分钟一检查,我一打开手机就用那种我要死了的眼神看我。”

  他说得可怜巴巴,让明月同情心泛滥:“心疼你,行吧,我手机第二页,你点开‘瞎逼玩’那个文件夹,中间那个图标就是,锁屏密码你知道的哈。”

  “嗯。”赵和泽头也不抬,还把明月想要凑过来一起观战的脑袋推开,“帮我看着点路,回头撞树上了。”

  化为苦力的明月忿忿,转念想到他可能马上到家又要面临高压学习政策,还是忍下自己揍人欲望。

  算了算了,都不容易。

  没过一会徐同尘的电话又打进来,赵和泽顺带帮她接通,两人交待完以后没多嗦什么就挂掉。

  “老徐说你那点东西现在已经全在他家,就是有几套睡衣好像没找着,不知道你给拾去哪了,陈叔本来让你自己过去找,但老徐说他家也备了好几件你的睡裙,找不到就算了呗。”

  三言两语道出的话,明月听完就乐了。

  陈槐那屋子一共就这么大点地方,她能把睡衣拾去哪,倒是某个人现在被反将一军,如意算盘打空,估计正生闷气呢。

  水母还是在水里好好呆着吧,那才是它的天地,盲目上岸,是要被狐狸和狼轮流拍死的。

  搬进高楼以后,赵家和徐家就没再做成对门邻居,赵和泽送明月到楼下,把手机扔进她口袋里,顺带用力揉了几下她的脸,直到明月发出大声的抗议,才笑嘻嘻地放过。

  目送她走进电梯,他转身回家。

  徐同尘给她开门时手上还拿着本词典厚的书,屋里的热气瞬间把明月包裹,散去一身寒霜。

  一边在他的帮助下脱下外套,明月问:“你看什么呢?”

  “红楼梦。”他答。

  他和陆与辞一样,几乎是一闲下来就在看文章,从杂志到报纸,从小说到人物传记,无不涉猎。

  “我记得小学的时候就见着你在看,怎么我初中都快毕业了你还没看完。”明月纳闷。

  按理说这类文学都是女生看得比较多,虽然著名的红学家大多都是男性。

  “这种书值得反复拜读。”徐同尘揉揉太阳穴,倒是刚才放下以后就没再打开,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两手交握置于膝盖,与明月认真地交谈起来,“而且另外三本我也都在看,只不过红楼和西游读得最多罢了。”

  明月似懂非懂,只觉得他似乎都喜欢这种虚幻缥缈类的,《三国》和《水浒》这类充斥着打打杀杀的热血题材反而激不起他的兴趣。

  “哦?那金陵十二钗里你最喜欢谁?”

  本以为他会答林黛玉、薛宝钗或是王熙凤这样耳熟能详的名字,可实际徐同尘却是不假思索地道:“秦可卿。”

  明月不解:“为什么?”

  她对秦可卿的记忆仅限于“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和“扒灰”二事。

  “为什么……”徐同尘思索了片刻答案,却是缓缓念出《好事终》里的词,“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

  秦可卿本是从养生堂被抱养来的女儿,却生得“兼钗黛之美于一身”,性情风流,吃穿用度无不奢侈华贵,颇得整个宁国府上下的宠爱与夸赞,更是在太虚幻境中领着宝玉初尝云雨。

  “像你。”

  但明月听了却大为不快:“你这是明里暗里嘲讽我‘败家’呢?我可不认。而且我也不会跟自己公公乱搞又养小叔子的,更不可能年纪轻轻吊死在天香楼,槐妹之前还说我是小妖,怎么着我至少也能活个一千年吧。”

  不再与她探讨这样深奥的文学,以明月现在的年纪,再早熟也不到能领会的地步,于是徐同尘揶揄道:“祸害才能遗千年呢。”

  被讽刺的明月不满地撅嘴,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千年王八万年龟呢。”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徐同尘笑开的时候弯起眼,双眸更显撩人。

  “你跟阿泽学坏了,也会拿我开涮。”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月有些恼,站起身子,“不跟你瞎聊了,我回屋去!”

  好久没体验过自己有个单独房间的生活,明月要去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独处空间。

  徐同尘没拦她,眼瞅着她进屋关门,还传来阵反锁的声音。

  防他跟防狼似的,他摇头暗笑。

  目光又挪回茶几上的那本书,他翻开继续读起来,正读到第十四回,秦可卿奢华隆重的葬礼。

  明月的确和她还是有很大区别。

  她的出身并不像秦可卿一样神秘或是平凡,也落不得如此凄凉的下场,但并不妨碍她们相似。

  之所以贾宝玉在梦里以秦可卿为原型幻想出警幻仙子的妹妹,担任他的性启蒙者,书里也写她原是个钟情的首坐,管的是风情月债,不过是因为,在所有男人眼中,那个娇柔妩媚的秦可卿,满足了他们对初恋和爱欲的所有幻想。

  她看似活泼,其实纤细敏感,骨子里十分要强,有极高的自尊心,却又与“淫”字挂钩。

  可她并非是什么情欲和贪念的代名词。

  她是情欲和贪念本身。

  §38.不把天捅破就行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38.不把天捅破就行

  平时徐同尘的父母也偶尔会住在二区的房子这边,但他们动辄就要参加些会议,亦或是国内外地来回跑动,所以常呆的地方不止这一处。

  明月过来的当天晚上他们并未出现,可等到第二日她一觉睡到自然醒,揉着眼睛拧开门锁找早餐时,却看见两位长辈正在茶几两头各自端坐,穿的皆是正装。

  徐父如同所有上了年纪的男人一样,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正阅读着今早从信箱里取出来的报纸。茶几上摆着整套的茶具,景舟石瓢壶里正煮的是谷花普洱,小茶杯中也装着些泡开的茶水,正袅袅地冒着烟。

  明月记得徐父书房的柜子里摆着个真正的顾景舟石瓢,与桌上现在这个拿来泡茶的仿制品全然不同。不过那物件太贵重,徐父不舍得在平日里使用,顶多是定期拿出来养养再放回去,大多数时候在家里就是个藏品。

  他俩对明月的突然出现没什么大反应,徐父还在问徐母关于茶的事:“泡了几道了?”

  徐母眼睛也不抬,拿着平板电脑正划拉:“离三十道差得远着呢,着什么急,够你喝一整天的。”

  徐父悻悻闭嘴,又招呼明月:“起了?过来吃早饭。今儿早上刚去买的豆腐脑和糖油饼,还热乎着!”

  比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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