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该见分晓了(二)_公主殿下的小夫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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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该见分晓了(二)

  登闻鼓乃魏晋时期始立,几百年斗转星移,到了前朝直接成了摆设。

  大胤立国后,太祖皇帝重启登闻鼓,上至王公勋贵下至黎明百姓皆可击鼓,但两朝以来,它被敲响的次数一只巴掌都数得过来。

  是以,当沉闷的鼓声遥遥传到宣政殿,大臣们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

  不多会,王太监踏着碎步进殿,他滑跪在地朗声道,“陛下,登闻鼓响!”

  春儿被带到一处搜身,女官一边搜一边疾言厉色地问她目的,她三缄其口。

  女官见问不出什么,凑近她耳边逐字逐句道,“皇宫禁地,一步踏错,粉身碎骨。”

  春儿害怕得直打抖,但她不断告诉自己,吃了这么多苦,就差这一步了!

  她被带到了宣政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她跪在中庭颤颤巍巍地说了句什么。

  她的声音实在太小,王太监拂尘一甩,“大点声!”

  春儿眼睛一闭一咬牙,“民女状告庐陵吴氏草菅人命,杀母夺子!”

  此话一出,举朝轰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先就有人跳出来指责她,“哪里来的乡野丫头,胆敢胡乱攀咬!”

  庐陵吴氏,二等世家,族人向来貌美。

  吴老太太颇有远见,很早之前就以缔结婚盟的手段笼络了许多勋贵大臣。

  在这站着的文武,有大半与吴氏有关联。

  崔欣宜的亲母舅、崔氏长孙的母家都与之有姻亲关系。

  崔旻与崔老太太当初是有意从吴氏孙辈里挑一个俊美体贴的郎君入赘的,吴老太太乐意得很,如此一来整个吴氏将再上一个台阶。

  只可惜崔欣宜嫁了司徒佩,她的如意算盘落空。

  豪门仕宦花钱买欢,正头夫人不能因生育杀母夺子,这不是什么鲜为人知的事。

  历朝历代,强权之下向来如此,无论男女。

  司徒佩心存怜悯之余却想,她怎么到这里的?从庐陵到京师,相隔万里,一个弱女子。

  她抚着扳指若有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整个朝堂闹哄哄的,而此时的主角跪在那里神情恍惚。

  她是对的吗?她千辛万苦跪在了权力中心,她是对的吗?

  建兴帝轻咳,王太监朗声道,“肃静!”

  朝堂瞬间安静下来。

  建兴帝幽幽开口,“十一。”

  司徒佩出列,“儿臣在。”

  “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务必应查尽查,应办尽办。”

  “儿臣遵旨。”

  一直到此刻,大臣们都还以为是场小官司,然而他们不知道,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散朝后,王太监追上司徒佩,“圣上口谕,‘十一,切忌过于仁慈。’钦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徒佩心脏一跳,“儿臣遵旨。”

  于是她赶忙回府又立即叫来王川,给了他二十亲卫,要他不惜一切代价第一时间赶到庐陵将此案有关人等控制起来。

  司徒佩想了想又说,“路上有遇到通风报信,直接拦下。”

  柴春儿这时在一旁小小声说,“大人,您到了吴府可以去找李福贵,他是吴府角门看门的。”

  王川走后,司徒佩将柴春儿交给亲卫看管,并跟嵇永说,“此人若是伤了一丝半毫,你提头来见。”

  司徒佩往常连重话都不曾与他们说过,乍闻此言,嵇永凛然领命。

  “大人!”

  晋中连忙纠正她,“要叫公主殿下!”

  司徒佩收回腿,端手转身,“何事?”

  柴春儿忐忑地问,“公主殿下,我真的能报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徒佩微微一笑,“国有国法,若吴氏确实触法,孤必不姑息。”

  回到寝殿,司徒佩屏退下人,同崔欣宜正色道,“我明日便要启程去庐陵,你且记住我说的话:第一,我在那边动静一旦闹大,你立即让崔氏参我,第二,我从那边回来之日,便是你回崔府之时,,到时我自会去接你。”

  虽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崔欣宜选择无条件信任她,她握紧司徒佩的手郑重点头,“好。”

  次日一早,司徒佩领着柴春儿并五十缇骑出了门,她们要前往永康门与建兴帝调拨的军卒回合。

  到了城门,司徒佩下马车一看,不禁莞尔,“阚将军,又要劳你替孤受累了。”

  阚勇拱手笑,“能为殿下效犬马之劳是末将的福分,殿下放心,我这三百将士如臂使指,必不让您失望!”

  司徒佩亦拱手,“那就有劳将军了。”

  这次是去查案的,司徒佩身边只带了晋中和初荷二人。

  马车上,初荷在案上摆上果脯茶点,她瞧了眼缩在一旁打瞌睡的柴春儿,又看看司徒佩,似乎拿不准要不要叫醒她。

  司徒佩翻一页书,轻声说,“随她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马行了好几日才入河内,柴春儿不仅暗暗着急,照这个脚程,何时才能到庐陵?

  王川这边,他带着二十卫日夜兼程,跑死了数十匹好马,中间追上了好几波报信的,全被他给砍了,半个月后,总算入了庐陵。

  此时的庐陵还一片祥和,丝毫不知道有一场风暴来临。

  ……

  李福贵原在吴府大郎跟前伺候的,有一回吴大郎踩着他的背上马时,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惊得吴大郎差点摔倒,于是他就这么被生生打瘸了一条腿后,给发配到角门看门去了。

  天黑了,他将门上锁,提着油灯一瘸一拐地回到他那间狭窄霉湿的屋子里。

  正要端起破碗喝口水,他定住了,一股寒意自脊背骤然升起。

  角落里,有个黑影正幽幽地盯着他。

  “你……”

  王川弹出个石子将人定住,他坐到王福贵的对面,将柴春儿给他的簪子拍在桌上,“时间不多,你马上把你知道的讲给我听,吴府,要翻天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日暮,司徒佩一行又在附近客栈留宿,夜里,她收到一封密信。

  “来人,备马!”

  司徒佩与阚勇领着人连夜驾马疾奔,仪仗垫后。

  柴春儿与晋中同骑一马,这姑娘总算如愿以偿,代价是一路上吐得死去活来。

  如雷的马蹄声惊醒了野外露宿的报信人。

  “这是……我们快走!”

  另一人却道,“不过是桩小事,何至于这样着急,再说了,在咱们前头不也派了人吗。”

  “蠢货,快走!”

  司徒佩一行人在官道上疾驰,终于在三日后入了庐陵,他们直奔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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