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里的勾引和_(女攻 GB)霁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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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里的勾引和

  “时将军想要我跟江霁辰说什么?”

  急风疏雨敲打在县主府门前青石板路上,落雨声沙沙,因为听不见人声,这声响显得异常空旷寂寥。

  梦生从阴影里的楼梯上拾级而下,横眉冷目看着他们俩,漆黑的眼瞳一时间看不见光亮,黑眼珠比常人要大,这样盯着人有种森森的妖异感。

  站在门前擦剑的江霁辰猛不防被戳中了心虚,心跳猛的剧烈起来,擦剑的手指一颤,手中薄薄剑刃锋利无比,立刻划破擦剑的丝绢,割开底下的手指头。

  鲜血瞬间涌出来,把白色丝绢浸湿了一大片,犹兜不住,血滴大颗往地上滴去。

  他是把梦生哄睡着后下来问时将军的,原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妖族关于这些的密事,不想只是讲了些无关紧要的年龄问题,就被阿生抓了正着——而且他不知道阿生究竟是根本没睡着在演他,还是只是无意的睡醒下来找他的。

  江霁辰站在门前,侧身向她看去。

  雨天的空气略腥,有些沉闷不新鲜,他手上血流如注,梦生也隔了几息才嗅到一缕腥香,视线落到他手上。

  妖大多对人类的血都敏感,在场两个妖族都看着他的手,江霁辰镇定的收起长剑,用染红了的帕子给割伤的三个指腹包扎。他知道阿生喜欢他的手,喜欢含他细而薄的手指尖,因此怕它留疤,忍着痛用帕子随手把伤口一裹,避身回屋里处理。梦生在楼梯下等着他,堵在这里不让他上去,拉过他流血不止的手,看了看割出来那深深的口子。

  其实梦生看过很多伤口,几乎都是比这严重得多,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伤看起来太疼了,白皙的指腹张开一道血口,里面血肉模糊可见,她都不敢去碰,手指托在江霁辰手背上情不自禁地轻抚两下,抬眼意味深长地看他:“我不过随口问问时将军,你在那手抖什么。”

  江霁辰无奈地笑笑,眉眼刻意低的一片温软可欺之色:“是我错了,阿生不要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捏起帕子给他擦擦血水,擦干净淌到手背的血,头也不抬:“哥哥哪里有错——”

  不等她阴阳完,江霁辰俯身把额头贴近她鬓发处轻轻蹭了一下,有点像只猫儿,极轻声的耳语:“哥哥哪都错了……阿生,我不该下来问他,我有问题,应当问你。我永不会再犯了,原谅我吧……”

  梦生垂眸不语,得到这个答案她仍然不是很满足,她心里窝着火,却被江霁辰锲而不舍缠的想笑,他好像一只弯下腰低头蹭人的大型猫猫,动作轻柔、若即若离,生疏又带着明显的讨好,嗓音也压的很轻,微有些哑。

  ”哼。”她嘴角按捺不住的悄悄勾起来,把他摁在楼梯扶手上,握着他的手,把指尖轻柔的含到嘴里。

  她不敢直接舔舐到伤口上,只是含了一会,等到伤口表面割裂的皮肤黏到一块,才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划过。江霁辰身体僵硬,闭着眼靠在扶手上,手指头在她口中被唇齿碰到,先时是刻骨的疼,慢慢的那个疼上面浮出一层难以忽视的痒。那种痒难以捉摸又难以忽视,是伤口缓慢愈合、血肉互相交织带来的感觉,他纤瘦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抽动了几下,指尖充血发热的厉害,江霁辰不敢擅自动弹,这种被禁锢的感觉更加剧了痒意,只感觉四肢百骸如蚁爬一般,他张口,声音发抖:“阿生……好了,好了……已经好了,放开吧……”

  梦生奇怪看他一眼,江霁辰不与她对视,手指方一从她唇间拿出就飞快的放到背后。

  “上去吧。”

  他用另一只手拥住梦生的腰,想带着她往上走,梦生还在生气刚刚的事,又觉得没处发作,更气了,也环住江霁辰的腰,在他敏感的腰侧捏起一点软肉,毫不留情的下手一拧,江霁辰痛吟出声,纤细腰身紧绷,张开伤还没愈合的手包住梦生作乱的小手往楼上去。

  楼下,拿着伤药的时旌还站在雨幕前,视线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定在江霁辰不敢握实了的三个指头上。

  半晌,他轻嗤:“活该。”

  该管不管,该教不教,活该他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妖唾液很有治愈的功效,但那也是从外向内开始的,时旌受的伤多,一眼就看出他那手指里面还没有长好,不过是外面一层皮肤恢复如初了,里面的血肉模糊还在纠缠着,手指头上薄薄的皮肤正突突跳动,显然痛而痒的难挨。

  时旌随手把药放在桌上,心想,半妖果然还是天生有残缺,指望她能自己生长出健康完整的人格是不能够的。

  而跟江霁辰在一起完全没有起的好的作用,他纵容着这个半妖越长越歪了,将来哪怕死在梦生手里,算起来也只能说他自作自受。

  傍晚,梦生接到杜将军传信守在长街的百步亭,外面雨越来越大,她在亭子下面,看着狂风渐渐汹涌,卷着雨丝横七竖八乱扑,在亭子中心站着也免不了被打湿了裙角。

  他们布的这个阵主杀,阵中之人若不破阵而出早晚要被绞杀其中,有时旌在,布阵消耗的灵力不算太多,梦生独自守在百步亭这边,仰头看向漫天翻卷的风雨,回想起镜湖里一刀下去那个晶莹粘稠的质地,心想这个大妖难道是水里出来的?那会是什么呢。

  雨天天昏地暗,四面黯淡飘摇,梦生站在亭中张开手掌,她的刀慢慢从掌心显形。

  她的刀太大太长,刀锋看起来也不是很锋利,立起来足有她肩膀那么高,刀身很厚,是一柄沉闷的弯刀,漆黑的材质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只是感觉极其的黑,亦不反光,唯一的亮色是靠近手柄的地方三枚亮青色刀环。虽然看起来不是很锋利,实际上是陪着她出生入死、斩过妖魔邪祟的。

  她拿刀在手,眼睛已经不自觉中变为竖瞳,从漫天风雨中看出去,天空灰蒙蒙,东边的方向有一道深黑色的魔息冲天而起,梦生眉头一皱,喃喃道,“竟然是魔……”

  看那边魔息冲天,想必战况激烈,梦生不由得为父亲担忧起来。三界六道之中,只有魔是被同仇敌忾敌对着的,因为它们不是天生天养,因此也不受天地拘束,只要生命繁衍不息,魔就永远伴生不会消失。恶念和贪欲是它们的摇篮,可以说是人妖共愤,三界公敌,被屡屡镇压而不止。

  魔族诡诈,梦生担心杜将军吃亏,正准备往她蛟瞳中看到翻滚着魔息的地方过去,撑开纸伞,脚踏出亭子,忽然间好似若有所感,停下来低头看去。

  脚下还是正常的石板路,她这么打眼一看,看见哗哗流淌着的雨水里混杂着大片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百步亭以一个亭子为尽头,往东建了一道道拱形的石门,总共十八道,取依依惜别之意。外面种了很多竹子,风雨太大,竹子被扯的弯下来随风摆动,她稳稳握着伞,大刀再次隐没在手心,双手握着伞柄穿过道道的石门,伞沿淌下来的雨帘如瀑,打在手中格外的重。

  等到走了一会,梦生意识到自己应该已经走出了百步亭才对,她抬头看去,白色的石门仍然伫立在风雨中。

  “装神弄鬼。”

  雨水越发急了,梦生低头拎起自己裙子,看见底下淌的雨水鲜红。她停下脚步,单手拿着伞往内一收,收拢纸伞化伞为刀,斩出一道刀光,只听轰隆一声,面前的石门碎裂四溅,再往前的石门也消失了。

  暴雨中飓风四起,把身形娇小的少女困在中间。

  梦生冷笑,“但凡装神弄鬼,十有八九都是只会虚张声势,等我去了,把你从水里拖上来,一定给你抽筋拔骨!”

  想把她拖延在这边,也得有这个本事才是。

  她在雨中,此刻没有了伞,那雨水反而纷纷避让开她的身体,只有四面罡风仍然肆虐撕扯着她的衣袍。她横刀划破手心,刀锋上滚过一滴晶亮的青红光珠,拉至整个长长的刀锋,蛟血里带有天生的锋锐,随着她一刀斩落在地,地面震动,雨水和血水都如退潮般散去。

  梦生单膝跪在烈烈罡风中,手里拿刀,重刀支在地上,以刀尖为中点,翻卷着的罡风渐渐止住了。

  她紧握着刀柄,模样像一只警惕的待机而动的猫儿,但那阵阵哀嚎的风声平息之后,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片令人恍惚的死寂。雨水泼洒,竹林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寂静之中站着的梦生沉默不语,不久,雨霁云开,这阵笼罩了魔息的阴云散去,露出后面真正的天空,西边晕开了浅浅金红色。她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她回过头。

  夏天的渡州城开了白色的花,藏在竹子后面,招摇的舒展开小小花瓣。

  傍晚暧昧的光线里,墙角之后开满白花的地方,温柔长风直过,带起几片破碎的花瓣,被对面剑声一震,无声荡了开去。江霁辰仍然穿着今天早上的白衣,身上披了个黑色长披风,肩头遮着两片软甲,他剑上染着不知谁的血,抬眼从墙后走了出来,看来是独自过来找她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比平时更媚得多,那种冷淡傲慢全不见了,眉梢眼角一折微红带出了缱绻之色,脚步停在花丛前面,也不过来。

  “阿生。”

  他剑上淌着寒光,顺着剑身,可以看见黑色袖子下面衬出的雪色的纤长笔直手指,指尖柔润如玉,一黑一白鲜明又艳丽,那只手腕上竟然有一抹极艳的红色,是鲜红的血玉刀环,嵌在他精致的腕骨里面。

  “……”梦生想,她什么时候给他弄的?

  但仅仅是一瞬间,她就好像想起来了,印象中确实是模模糊糊记得好像在什么地方、某个时间,凿穿了他的腕骨,让江霁辰流了满桌子的血,还有满脸的泪。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的时间地点了,但记起了穿环后两个人炙热的亲吻,他完好的左手插入她发根,一边顺她头发,一边摁着她亲,不许起身。

  他一遍遍叫她名字,眼泪含在眼里,亲过了她,把她按在怀里抱的很紧,叫,“生生,生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生于是释然了:“江霁辰,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过来?”

  “杜将军让我来的。”他抬眼,把长剑插入剑鞘,“他让我告诉你,那只魔抓到了,他们要一起把他送往天玄,让我带着你先回京都,不用等他。”

  “抓到了?”梦生茫然地看向天空,夕阳中飞过两只大雁。

  江霁辰走过来,弯腰牵她的手,拿过她的大刀替她擦拭干净,淡淡道:“嗯,他说已经传信给杜夫人,杜夫人担心你呢,还说你落下的功课,杜戎和章佑两人替你补。”

  有一瞬间,梦生觉得江霁辰有些陌生,他从前神清骨秀,尽管有时脸上不经意间带着天生的冷淡倨傲,但一举一动是纯粹的亲密亲近,可刚刚他站在那里,眉梢眼角再怎样浮动着春意温柔,也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等到江霁辰提到她家里人,提到章佑杜戎和补课,那种陌生感立刻被打破了,她说:“你给我补。”

  “可是我自己也落了几天课——”

  “那我不管,我就要你补。”

  江霁辰笑,擦干净刀还给她:“我们明天就走,等回去了,我给你补课。”

  “明天?为什么要明天走?”梦生扯住他的袖子,然后忽然一下,她被抱离地面,放到桌子上坐着,江霁辰则自然地半蹲下去,在石桌前仰头看着她,他说:“阿生,天色晚了。我们做一些晚上该做的事,明天再赶路,好不好?”

  梦生忍不住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摩挲着抬起来,看他清越无杂念的眼睛,他连提这种要求也是坦荡不遮掩的,眼神温柔又炽热。她喉头微动,嗓音哑了一点:“你上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霁辰点头,眼中洇开一丝笑意,仰起头去亲她垂在膝头的另一只手,从指尖到手背,密密的亲几次,张开嘴把手指纳入口中。他含她的手指跟她很不一样,从下往上含的很深,直到把她两根手指全部含进嘴里,舌头从下面舔舐着,然后摇晃头颅缓缓地进出吸吮,口中偶尔啧啧的淫靡声音,实在是很像他在替人口交,虽然她手指没那么长,努努力也能压着舌面触碰到喉口,够他发挥的了。

  梦生感到手指发麻,蹙着眉轻喘一声,抬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江霁辰梳的整齐的高马尾,把他拎离了自己身前。

  江霁辰顺从的被拽着头发扯开,梦生手指从他口中滑出,两者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他眼角染红,泪痣也红了点,盈盈一点显得十分生动。

  她把手指在江霁辰衣襟上擦干净,一把将人推倒,面红耳赤的背对着他,随口说:“我还是先回县主府看看吧。”

  “他们都走了,你回去看什么?”

  梦生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她说,“那我去镜湖看一眼。”

  江霁辰从背后抱上来,逐渐昏暗的天色里,他修长莹润的双手好似一对妖精的手,先是握着她的手,合拢在手心细细摩挲着,而后放开她,跟喘息着的梦生耳鬓厮磨,两手往下面摸去,隔着衣服,轻轻抚上胯间硬起的一团。

  他十指瘦长少肉,在四下弥漫起的夜气里显得格外修长,轻拢住衣服底下逐渐坚挺的浊根,拿在手里漫不经心般抚慰着,唇角擦在她鬓边,又用少年人清俊白皙的脸颊蹭着她的脸和鬓发,蹭一会儿,便沿着鬓边轻轻的一吻,接连往脖颈上吻去。

  梦生微窘的侧过脸,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孽根又顶了出来,可能刚刚舔手指时就出来了,只是她不知道。江霁辰从背后环过来两手抚弄着,没摸多久,那两根便硬邦邦直立起来,江霁辰埋在她颈窝轻笑了笑,随后,几滴滚烫的泪水滴落到她皮肤上,她一颤,侧首看向他。

  江霁辰声音闷闷的传来:“阿生,带我回你的巢吧。把我养在那里,我们成亲吧,阿生可以用锁链拴住我,我们在那里成亲,天地为媒,从此以后,永远都不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生闭上眼,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快,快要跳破了胸腔。

  她把江霁辰拽过来,压跪在身下,捏着他的下巴,把坚挺炙热的肉根塞进他口中,江霁辰张开嘴,先时只含住一个龟头,随后被掐着下巴用力往里一送,炽热粗大的整根布满碎鳞的阴茎就捅入他口中,瞬间把嘴角割破了一点点,口腔中被占据的满满当当。

  他被捅的“唔”的一声,嘴巴被撑圆了,龟头抵着软腻的舌面一直顶到喉咙口,江霁辰两腮酡红,眼中沁出几点泪光,压在下面的舌头被顶的蜷曲起来,生理性的干呕了一下。

  这一下使他湿热的口腔收的更紧,像极身下的淫穴被捅到爽时的吸吮抽缩,梦生瞬时酥到了尾椎骨,舒服的轻叹了声。

  江霁辰于是在她腿间摇晃脑袋,用自己湿热的口腔和喉口套弄着阴茎,卖力服侍了一会,双手握住冷落在外的另一根,手口并用,口中发出啧啧淫声。

  “嗯……唔、咕嗯……啊……咕唔、嗯……”他在下面仰头看了她一眼,腮上醉酒般的酡红晕染到耳根,浸在眼角眉梢每一点,望着她轻轻一吮,白皙两腮吸吮时微往下陷,里面清晰的被阴茎撑起一个柱体轮廓,他目光在梦生脸上顿了一会,收回去趴在她胯下继续含吮着阴茎。

  他今天戴的是白玉发冠,在昏暗环境里跟他的皮肤泛着差不多的微光,整个人如一捧月色落在凡尘,泼墨似的青丝披在披发上,随披风一起逶迤在地,在胯下起起伏伏,偶尔后退时稍微直一点身子,她就能看见江霁辰秀挺的鼻梁,和长而不怎么翘的睫毛。

  梦生夜能视物,所以也能看见他淡红色的唇拢在阴茎根部,两边嘴角俱都微微渗血,阴茎粗砺的表面把他唇瓣柔软的内侧磨的红肿发烫,他酸痛的厉害了,便会含着半截浊根张开嘴急促喘息几声,并不完全退出来。

  口中虚含着小半截阴茎,喘出的声音就有点暧昧而含混,喉咙不能自由闭合,声音有点怪异的甜腻,但很勾人,她被他又含又吸的,眼看快要射出来,受不住这种勾引,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抓住发冠下厚厚一把高马尾,揪着它把江霁辰的脑袋抬起一点,很是急迫的又插了回去,把他口腔堵的严严实实,一插到底,顶开口中温暖湿润的软肉,捅开了一小段喉咙口。

  “呜!呕、呜呜……生生……”江霁辰眼尾噙泪,含糊不清地叫了声生生,两肩克制不住颤抖起来,被迫仰起头接受她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生便揪着他的头发一下下摁在胯下贯穿着口腔,每次都顶入窄小的喉咙口,被紧致的喉口软肉箍着紧吸一口才退出来,抵住他蜷起的舌尖再肏回去,带出唇外一条条黏腻的银丝,跟涎水一起,挂满了他的下巴。

  江霁辰双膝跪地,被插的呜呜叫着,浑身发抖,一只手撑着地面保持平衡,拢起今天未愈合伤口的右手圈住另一根灼热让它插着,不一会儿,他手心被来回摩擦的碎鳞划的滚烫一片。他嘴里含的那根胀的更大,含在嘴里微微跳动了下,然后他长发被往上一提,他吃痛高仰起头,随着阴茎高高的扬起颈子,口中便被泄了一股炙热的浓精。

  她的量特别多,顷刻间灌满他口腔,温度比舌根还要高些,江霁辰舌尖被烫的微颤,拢起唇瓣大口吞咽着浊精。

  他这个姿势完全把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展露出来,仰的有点微痛的程度,吞咽时也就不那么好受,喉结上下滑动着,江霁辰脸上划过一道泪水,口中黏腻腥膻的感觉咽之不尽——她每次出的精实在太多,又很粘稠,整个舌头上都是那种咽不完的黏腻感,导致他一直在吞咽,含着阴茎的口腔软舌涌动个不住,半晌,他终于停下来,身子软下来伏倒在地。

  他迷迷糊糊的想,阿生原本体型那么大,一条尾巴一张床也圈不下,射的多些……倒也正常。

  梦生蹲在他旁边,见他仍然微张着嘴,薄软的舌尖微耷拉一点在唇角,拉他半坐起身,替他擦去下巴上混杂的液体,又俯身舔了舔嘴角破裂的小口。

  之后她分开两腿跪在江霁辰身体两侧,手中握起方才还没发泄过的那根,递到他唇边。

  “生生……”江霁辰眼圈微红,头往后仰,嗓子被插的哑了,哀求道,“哥哥吃不下了……”

  但他心上的小姑娘像个蛮不讲理的暴君,哪里管他吃不吃的下,膝盖着地往前挪了挪,跪到他脖颈上方,一手托起他的脑袋,便把阴茎插进了嘴里。

  一直折腾到天色彻底黑透,含得两颊酸软的江霁辰才颤抖着把梦生夹吮到了高潮,但梦生没有射他嘴里,而是拔出来自己用手加快撸动着,把一股股浊精都射进了江霁辰贴身的衣襟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粘稠液体一片一片的滑落到胸前,不多时,便把江霁辰雪白柔软的胸膛打湿,很快浸湿了衣服,柔软衣料变得半透明,紧贴在胸上,梦生从他宽大的外衫里面居高临下看见弧度优美的胸肉,和两颗瑟瑟发抖挺立着的翘挺朱果。

  没有温暖的肉壁保护,喷在他上身的精液很快散去热度,被夜风一吹,江霁辰禁不住微微哆嗦一下,伸手拢紧了外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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