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审讯
第493章审讯
“老大，老大！”
就在马军向雷卫东汇报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开面推开，周星星那个无厘头的家伙，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大声道，
“报告处长，周星星有事向你汇报。”
“有事，是不是托尔的事情？”看着风尘仆仆的周星星，雷卫东问道。
“报告处长，不是，托尔的事由马警司负责，我负责的是O的事，经过调查我已经可以确定，那个偷窃狂就是O。”
周星星看了一眼站在雷卫东对面的马军，大声回答道。
“确定，说来听听。”听到周星星不是过来抢功，雷卫东笑了。
“处长，林果儿说有人偷窥她，屋里又没有摄像头，我就想着偷窥狂肯定在对面，于是昨天我让人调查了对面的大楼。”
周星星回答道，“因为大楼理的住户太多，面向林果儿一侧就有上百套，一个个查不可能，于是我差用排除法。
首先，林果儿被偷窥的房间是901，也就是说，偷窥狂在的房间绝对不能太低，可以说九楼以下都可以排除。
再加上，偷窥狂如果真的是O的话，那他就是一个人剧组，无论是用电量还是用水量都不可能跟正常家庭相比。
于是我通过供电公司和供水公司，重点调查用水用电低的房间，于是发现了六个用水用电几乎为零的房间，这些我都已经标记出来了。”
周星星说这户从怀里掏出一张平面图，铺在雷卫东面前的办公桌上。
雷卫东一看，发现周星星已经在图纸上圈出了好几个可疑的单元，巧了，这些房间都在一起，分别是16楼三个房间，17楼三个房间，上下层，仅仅挨在一起。
“处长，你看，这六个房间问题很大，别看每个房间的租客名字都不一样，但他们的用水用电量很低几乎为零，也就17楼中间的房间有一点点。
可以肯定，嫌疑犯就住在这里。
之所以把周围的房间多租下来，是为了鱼目混珠，减少自己暴露的几率。
不过这也暴露其职业来钱快。
要知道香江的房租可是很高的。
这六个房间都是两室两厅的房间，单个租金比普通家庭大半个月收入还高，也只有O这样不差钱的杀手。
才会租这么多房间掩护自己。
我可以肯定，包括O自己住的房间在内，其他房间都安装了感应器，一旦有人靠近，就能提醒他撤退。”
“很好，分析的不错。”周星星的分析让雷卫东点头称赞，站起来说道，“阿星，这案子就想我一开始说的那样，交给你负责。
不过要记住，O是亚洲排名第一的杀手，枪法肯定厉害，你们行动的时候要注意，能偷袭就偷袭，最好不要让O碰枪。”
“处长，你放心，O的厉害我心知肚明，昨天和托尔交手的时候我们都在场，如果不是我们偷袭，他大意，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将其抓到。
托尔都这样了，O就不用说了，不过他在明，我们再暗，O再厉害也失了先机。”
“很好，去把，把O抓回来，如果能不伤一个人就抓捕成功，我给你请功，明天的警司升职有你一个名额。”
看着周星星信心十足，雷卫东给其画大饼。
“是！”
听到雷卫东说让自己升警司，周星星战斗力立马飙升一万。
如果是标叔或者是以前黄炳耀等承诺，周星星肯定以为对方是忽悠自己，因为陈家驹还有自己吃了太多过河拆桥的苦。
不过雷卫东不一样。
一言九鼎可是他的人设。
十几年来只是说过的话，承诺过的事，全都做到了。
他说明天升自己为警司，可以说只要自己这段时间不犯错，升职是稳的。
面对这样的领导，周星星心甘情愿为其卖命。
——
审讯室。
雷卫东见到了拷在椅子上的托尔。
过去一夜，又抹了消肿的药膏，托尔恢复很快，已经可以看出和小刀九分像的外貌。
只不过小刀也就是刀仔，身上是流里流气的混混气息，即使拜了赌神为师被其教导，从小养成的气息还是留下很多。
托尔不一样，他身上是羁傲不逊的气息，即使被拷在椅子上，还有给人一种目空一切的气质。
“你就是托尔？”雷卫东问道
“是！”托尔撇了撇嘴道，“你就是雷卫东，警队的行动处处长？？”
“你知道我？”雷卫东坐在椅子上吹着秘书送来的咖啡，笑着问道。
“知道，香江罪恶克星，杀手目标的禁忌，如果说之前还有人悬赏杀你，现在，仅仅你的名字就让很多人闻风丧胆。”
托尔耸耸肩，笑着说道。
“一般一般都是兄弟们抬举，要说杀人，我你们这些杀手差远了。”雷卫东摇摇头，一边用小勺搅拌自己的面前的咖啡，一边说道，
“我有些不明白，作为射击对的王牌，为什么会成为杀手，难道是因为奥运赛场上的失误？”
托尔没有回话，对于雷卫东查到自己老底，托尔不感到意外，对方是香江警队排名前五的实权人物，调动的力量不是常人能想象的，查自己老底很简单。
“知道吗，你参与的奥运比赛我也看到了，在最后一枪之前我都以为你金牌是拿定了，因为第二名和你的差距太大，都有三环多了。
只是没想到你最后一枪太过惊奇，直接环，让你从第一变成倒数第一，可以说前无古人。”
托尔在奥运赛场的失利应该是编剧抄写奥运冠军王一夫的经历，这位拿过两块奥运金牌的射击高手。
在1996年参加第26届亚特兰大奥运会，男子10米气手枪比赛的时候犯下致命失误。
那是决赛最后一枪，王一夫还领先对手环。
结果因为身体健康原因，最后一枪的时候发病，打出了环的成绩，以至于低对手环的微弱差距，失去了蝉联奥运金牌的机会。
很多人评价这和失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全职杀手的导演，也在剧中再现了这一点，让托尔也经历了王一夫的失利。
只不过！
王一夫在失利后卧薪尝胆，8年后重回奥运冠军宝座。
而托尔则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疯子杀手。
有一点要说一下，那就是王一夫的失误只能算前无古人，不能算后无来者，相比漂亮国射击选手马修埃蒙斯，王一夫就差多了，这位才是真正的倒霉。
四次参加奥运比赛，前三次全都犯下离奇失误，把金牌拱手让人。
2004年雅典奥运会，埃蒙斯参加了50米运动步枪卧射和步枪三姿两项比赛的决赛。
首先进行的步枪卧射比赛，埃蒙斯发挥稳定，最终获得金牌。
随后进行的步枪三姿比赛中，前9轮射击，顺风顺水，以领先第二名3环的成绩进入最后一轮射击。
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埃蒙斯的成绩为零
。因为他将子弹打到了其它选手的靶子上。如此失常也让他将唾手可得的金牌拱手让给了中国选手，最终他仅仅获得第八名。
和电影中托尔一样，从第一变成倒数第一。
而令人无语的是，这只是埃蒙斯奥运赛场最后一枪魔咒的开始。
2008年首都奥运会上，埃蒙斯在斩获男子50米步枪卧射银牌后又一次出现在50米步枪三姿的决赛中，在第9枪打完后，他领先第二名的优势达到将近四环。
这意味着，只要最后一枪打出环，他就能带走金牌，而这个要求对他这种顶级选手来说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
但是，埃蒙斯在最后一枪瞄准靶心的过程中意外扣动了扳机，仅仅打出环的成绩，将金牌“让”给了另外一位中国选手。
这种离奇失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两次奥运决赛痛失近在咫尺的金牌，令埃蒙斯承受了极大的心理压力，他甚至需要医生的帮助来平复心情，而这还不是最糟的。
2010年9月，埃蒙斯被确诊患甲状腺癌。万幸的是，经过治疗，他最终战胜了癌症。
2012年伦敦奥运会，埃蒙斯战胜病魔，第三次挺近奥运会男子50米步枪三姿决赛。
这一次，命运依然没有眷顾他，依然是最后一枪。
当时，他领先第二名1环多的。
结果埃蒙斯的最后一枪发挥失常只打出环，最终遗憾收获一枚铜牌。
四年后里约奥运会上，
三次失利的埃蒙斯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结果在50米步枪三姿预赛中仅排名第19位，无缘决赛结束了自己不走运的奥运旅程。
相比埃蒙斯，托尔这点挫折根本不算什么，这也是雷卫东看不起他的原因。
无论托尔在读者心中的威望有多高，雷卫东都不会让其走出警署，就好像当年的雷乐一样，死亡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退役变成杀手，在整个东南亚疯狂的作案，为了射杀目标甚至杀入警局，明明只需要杀一个人就能完成任务，你偏偏要杀十个人。
相比之下O就好多了，他虽然六亲不认但只杀任务目标或者为了保密杀人，而你是为了杀而杀，追求的是刺激，生死之间的刺激，可以说是个疯子。”
雷卫东在心里给托尔判了死刑。
“疯子，我可是听说在香江疯子杀人是不用付法律责任的，怎么你要为我开脱。”托尔笑着问道。
“不是开脱，是因为你这家伙在香江还没有做过案，根据法律我只能抓你不能制裁你，需要和国际刑警联系才行。”雷卫东摇摇头。
“国际刑警，你准备把握交给国际刑警，你觉得他们那能困的住我。”托尔笑道。
“不知道。”
雷卫东和托尔相视一笑，显然对国际刑警的能力都不看好，里面吃闲饭的文职人员太多了，国际刑警只是听着好听，战斗力差的要命。
“处长，这是你要的资料。”简慧真推开审讯室的门，进来在雷卫东面前放下一份文件，说道，“托尔犯的案子好很多，在国际刑警那边有记录，关于他的通缉令已经发到欧美、亚洲所有的国家。”
雷卫东打开简慧真送来的文件，快速翻了几页，上面的内容应该是从国际刑警那边传过来的，因为关于托尔犯下的案子，记录太详细了。
不仅有犯事的地点还有时间以及犯事的内容。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在印度尼西亚犯下的闯入警局的案子。
本来雇主只要他杀掉关在警署里的帮派叛徒。
如果是O的话，肯定是偷偷摸摸混进警署或者在转运途中将目标杀死，这样既能完成任务，影响还小。
而托尔不。
这家伙就和疯子一样，背着一背包手榴弹进入警署是见人就杀。
不仅警察连在里面办事的无辜群众都伤亡惨重。
更过分的是，这家伙来到警署内部见到关在牢房里的目标后，没有用枪结果多放，而是把包里的几十个手榴弹往牢房里一扔，再丢进去一个拉弦的。
剧烈的爆炸不仅把目标炸死了，还把整个警局给炸了，导致伤亡人数突破一百大关不说，关键是影响。
炸警局实在太恶劣了。
以至于托尔成为印度尼西亚头号通缉犯，被国际刑警在全世界范围内通缉。
这样的疯子不说警察害怕，雇主害怕，就连雷卫东也有点心虚，自己的不怕他，但自己的家人呢，如果往自己家扔一大包手榴弹。
即使运气好炸不到人，也能炸坏无数花花草草，把人吓一大跳。
“为什么去录像带，不要告诉我你是租录像带？”把手里的文件放下，雷卫东突然问道。
“去录像带出租店当然是租录像带，还能做什么？”托尔笑道。
“也有可能是为人！”
“为人？”托尔耸耸肩。
“录像带的收银员林果儿小姐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容貌能打九十五分，你敢说去录像带不是为了她。”雷卫东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就算是把。”托尔耸耸肩，一点也不在意被雷卫东猜到心事。
“没想到疯子杀手还是一个情种，喜欢漂亮女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什么不对。”
“是很对！”
雷卫东点点头，起身来到托尔身边，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不知道，有关系吗？”托尔很嚣张的和雷卫东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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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
就在马军向雷卫东汇报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开面推开，周星星那个无厘头的家伙，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大声道，
“报告处长，周星星有事向你汇报。”
“有事，是不是托尔的事情？”看着风尘仆仆的周星星，雷卫东问道。
“报告处长，不是，托尔的事由马警司负责，我负责的是O的事，经过调查我已经可以确定，那个偷窃狂就是O。”
周星星看了一眼站在雷卫东对面的马军，大声回答道。
“确定，说来听听。”听到周星星不是过来抢功，雷卫东笑了。
“处长，林果儿说有人偷窥她，屋里又没有摄像头，我就想着偷窥狂肯定在对面，于是昨天我让人调查了对面的大楼。”
周星星回答道，“因为大楼理的住户太多，面向林果儿一侧就有上百套，一个个查不可能，于是我差用排除法。
首先，林果儿被偷窥的房间是901，也就是说，偷窥狂在的房间绝对不能太低，可以说九楼以下都可以排除。
再加上，偷窥狂如果真的是O的话，那他就是一个人剧组，无论是用电量还是用水量都不可能跟正常家庭相比。
于是我通过供电公司和供水公司，重点调查用水用电低的房间，于是发现了六个用水用电几乎为零的房间，这些我都已经标记出来了。”
周星星说这户从怀里掏出一张平面图，铺在雷卫东面前的办公桌上。
雷卫东一看，发现周星星已经在图纸上圈出了好几个可疑的单元，巧了，这些房间都在一起，分别是16楼三个房间，17楼三个房间，上下层，仅仅挨在一起。
“处长，你看，这六个房间问题很大，别看每个房间的租客名字都不一样，但他们的用水用电量很低几乎为零，也就17楼中间的房间有一点点。
可以肯定，嫌疑犯就住在这里。
之所以把周围的房间多租下来，是为了鱼目混珠，减少自己暴露的几率。
不过这也暴露其职业来钱快。
要知道香江的房租可是很高的。
这六个房间都是两室两厅的房间，单个租金比普通家庭大半个月收入还高，也只有O这样不差钱的杀手。
才会租这么多房间掩护自己。
我可以肯定，包括O自己住的房间在内，其他房间都安装了感应器，一旦有人靠近，就能提醒他撤退。”
“很好，分析的不错。”周星星的分析让雷卫东点头称赞，站起来说道，“阿星，这案子就想我一开始说的那样，交给你负责。
不过要记住，O是亚洲排名第一的杀手，枪法肯定厉害，你们行动的时候要注意，能偷袭就偷袭，最好不要让O碰枪。”
“处长，你放心，O的厉害我心知肚明，昨天和托尔交手的时候我们都在场，如果不是我们偷袭，他大意，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将其抓到。
托尔都这样了，O就不用说了，不过他在明，我们再暗，O再厉害也失了先机。”
“很好，去把，把O抓回来，如果能不伤一个人就抓捕成功，我给你请功，明天的警司升职有你一个名额。”
看着周星星信心十足，雷卫东给其画大饼。
“是！”
听到雷卫东说让自己升警司，周星星战斗力立马飙升一万。
如果是标叔或者是以前黄炳耀等承诺，周星星肯定以为对方是忽悠自己，因为陈家驹还有自己吃了太多过河拆桥的苦。
不过雷卫东不一样。
一言九鼎可是他的人设。
十几年来只是说过的话，承诺过的事，全都做到了。
他说明天升自己为警司，可以说只要自己这段时间不犯错，升职是稳的。
面对这样的领导，周星星心甘情愿为其卖命。
——
审讯室。
雷卫东见到了拷在椅子上的托尔。
过去一夜，又抹了消肿的药膏，托尔恢复很快，已经可以看出和小刀九分像的外貌。
只不过小刀也就是刀仔，身上是流里流气的混混气息，即使拜了赌神为师被其教导，从小养成的气息还是留下很多。
托尔不一样，他身上是羁傲不逊的气息，即使被拷在椅子上，还有给人一种目空一切的气质。
“你就是托尔？”雷卫东问道
“是！”托尔撇了撇嘴道，“你就是雷卫东，警队的行动处处长？？”
“你知道我？”雷卫东坐在椅子上吹着秘书送来的咖啡，笑着问道。
“知道，香江罪恶克星，杀手目标的禁忌，如果说之前还有人悬赏杀你，现在，仅仅你的名字就让很多人闻风丧胆。”
托尔耸耸肩，笑着说道。
“一般一般都是兄弟们抬举，要说杀人，我你们这些杀手差远了。”雷卫东摇摇头，一边用小勺搅拌自己的面前的咖啡，一边说道，
“我有些不明白，作为射击对的王牌，为什么会成为杀手，难道是因为奥运赛场上的失误？”
托尔没有回话，对于雷卫东查到自己老底，托尔不感到意外，对方是香江警队排名前五的实权人物，调动的力量不是常人能想象的，查自己老底很简单。
“知道吗，你参与的奥运比赛我也看到了，在最后一枪之前我都以为你金牌是拿定了，因为第二名和你的差距太大，都有三环多了。
只是没想到你最后一枪太过惊奇，直接环，让你从第一变成倒数第一，可以说前无古人。”
托尔在奥运赛场的失利应该是编剧抄写奥运冠军王一夫的经历，这位拿过两块奥运金牌的射击高手。
在1996年参加第26届亚特兰大奥运会，男子10米气手枪比赛的时候犯下致命失误。
那是决赛最后一枪，王一夫还领先对手环。
结果因为身体健康原因，最后一枪的时候发病，打出了环的成绩，以至于低对手环的微弱差距，失去了蝉联奥运金牌的机会。
很多人评价这和失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全职杀手的导演，也在剧中再现了这一点，让托尔也经历了王一夫的失利。
只不过！
王一夫在失利后卧薪尝胆，8年后重回奥运冠军宝座。
而托尔则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疯子杀手。
有一点要说一下，那就是王一夫的失误只能算前无古人，不能算后无来者，相比漂亮国射击选手马修埃蒙斯，王一夫就差多了，这位才是真正的倒霉。
四次参加奥运比赛，前三次全都犯下离奇失误，把金牌拱手让人。
2004年雅典奥运会，埃蒙斯参加了50米运动步枪卧射和步枪三姿两项比赛的决赛。
首先进行的步枪卧射比赛，埃蒙斯发挥稳定，最终获得金牌。
随后进行的步枪三姿比赛中，前9轮射击，顺风顺水，以领先第二名3环的成绩进入最后一轮射击。
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埃蒙斯的成绩为零
。因为他将子弹打到了其它选手的靶子上。如此失常也让他将唾手可得的金牌拱手让给了中国选手，最终他仅仅获得第八名。
和电影中托尔一样，从第一变成倒数第一。
而令人无语的是，这只是埃蒙斯奥运赛场最后一枪魔咒的开始。
2008年首都奥运会上，埃蒙斯在斩获男子50米步枪卧射银牌后又一次出现在50米步枪三姿的决赛中，在第9枪打完后，他领先第二名的优势达到将近四环。
这意味着，只要最后一枪打出环，他就能带走金牌，而这个要求对他这种顶级选手来说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
但是，埃蒙斯在最后一枪瞄准靶心的过程中意外扣动了扳机，仅仅打出环的成绩，将金牌“让”给了另外一位中国选手。
这种离奇失误，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两次奥运决赛痛失近在咫尺的金牌，令埃蒙斯承受了极大的心理压力，他甚至需要医生的帮助来平复心情，而这还不是最糟的。
2010年9月，埃蒙斯被确诊患甲状腺癌。万幸的是，经过治疗，他最终战胜了癌症。
2012年伦敦奥运会，埃蒙斯战胜病魔，第三次挺近奥运会男子50米步枪三姿决赛。
这一次，命运依然没有眷顾他，依然是最后一枪。
当时，他领先第二名1环多的。
结果埃蒙斯的最后一枪发挥失常只打出环，最终遗憾收获一枚铜牌。
四年后里约奥运会上，
三次失利的埃蒙斯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结果在50米步枪三姿预赛中仅排名第19位，无缘决赛结束了自己不走运的奥运旅程。
相比埃蒙斯，托尔这点挫折根本不算什么，这也是雷卫东看不起他的原因。
无论托尔在读者心中的威望有多高，雷卫东都不会让其走出警署，就好像当年的雷乐一样，死亡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退役变成杀手，在整个东南亚疯狂的作案，为了射杀目标甚至杀入警局，明明只需要杀一个人就能完成任务，你偏偏要杀十个人。
相比之下O就好多了，他虽然六亲不认但只杀任务目标或者为了保密杀人，而你是为了杀而杀，追求的是刺激，生死之间的刺激，可以说是个疯子。”
雷卫东在心里给托尔判了死刑。
“疯子，我可是听说在香江疯子杀人是不用付法律责任的，怎么你要为我开脱。”托尔笑着问道。
“不是开脱，是因为你这家伙在香江还没有做过案，根据法律我只能抓你不能制裁你，需要和国际刑警联系才行。”雷卫东摇摇头。
“国际刑警，你准备把握交给国际刑警，你觉得他们那能困的住我。”托尔笑道。
“不知道。”
雷卫东和托尔相视一笑，显然对国际刑警的能力都不看好，里面吃闲饭的文职人员太多了，国际刑警只是听着好听，战斗力差的要命。
“处长，这是你要的资料。”简慧真推开审讯室的门，进来在雷卫东面前放下一份文件，说道，“托尔犯的案子好很多，在国际刑警那边有记录，关于他的通缉令已经发到欧美、亚洲所有的国家。”
雷卫东打开简慧真送来的文件，快速翻了几页，上面的内容应该是从国际刑警那边传过来的，因为关于托尔犯下的案子，记录太详细了。
不仅有犯事的地点还有时间以及犯事的内容。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在印度尼西亚犯下的闯入警局的案子。
本来雇主只要他杀掉关在警署里的帮派叛徒。
如果是O的话，肯定是偷偷摸摸混进警署或者在转运途中将目标杀死，这样既能完成任务，影响还小。
而托尔不。
这家伙就和疯子一样，背着一背包手榴弹进入警署是见人就杀。
不仅警察连在里面办事的无辜群众都伤亡惨重。
更过分的是，这家伙来到警署内部见到关在牢房里的目标后，没有用枪结果多放，而是把包里的几十个手榴弹往牢房里一扔，再丢进去一个拉弦的。
剧烈的爆炸不仅把目标炸死了，还把整个警局给炸了，导致伤亡人数突破一百大关不说，关键是影响。
炸警局实在太恶劣了。
以至于托尔成为印度尼西亚头号通缉犯，被国际刑警在全世界范围内通缉。
这样的疯子不说警察害怕，雇主害怕，就连雷卫东也有点心虚，自己的不怕他，但自己的家人呢，如果往自己家扔一大包手榴弹。
即使运气好炸不到人，也能炸坏无数花花草草，把人吓一大跳。
“为什么去录像带，不要告诉我你是租录像带？”把手里的文件放下，雷卫东突然问道。
“去录像带出租店当然是租录像带，还能做什么？”托尔笑道。
“也有可能是为人！”
“为人？”托尔耸耸肩。
“录像带的收银员林果儿小姐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姐，容貌能打九十五分，你敢说去录像带不是为了她。”雷卫东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就算是把。”托尔耸耸肩，一点也不在意被雷卫东猜到心事。
“没想到疯子杀手还是一个情种，喜欢漂亮女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什么不对。”
“是很对！”
雷卫东点点头，起身来到托尔身边，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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