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远门前_他们在你的梦里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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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远门前

  听他说完,你的每根手指头和脚趾头都兴奋得发麻发痒,清楚地感觉到淫水汹涌地从花穴里淌落。

  要当着他的面潮吹?是又要你自慰吗?就这么近距离?他会看到喷出来一瞬间你骚逼的形状,骚液会溅到他身上和脸上的……

  你的脸烫得跟被开水泼过一样。这和以前的视频裸聊以及在他面前自渎不同,那时候你的逼里没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没有奸夫躲在更衣间听你们的动静,没有正在急匆匆赶过来看你准备了什么惊喜的边珝。

  “我都看过你尿尿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你小声说了一句“讨厌”,手却自觉地重新滑进花穴里,“叽咕叽咕”地玩弄里面的精液,用指腹按压抚摸凸起的一点。你的身体又开始燥热了,让你的呼吸沉重,呼出的气也是灼人的。

  “啊……主人……”

  你的另一只手捏住肉核,舒服得你浑身软绵绵,说话也是娇滴滴的。

  “……啊……我好想……要主人……嗯啊……的大肉棒……”

  你一边呻吟一边轮番叫唤着“主人”、“阿铖”,有时候还会乱入“老公”,你发现越是叫得大声,你动情得愈厉害,身体越是软成烂泥,骨骼似乎都化成了水。

  你往两腿间看去,白如铖坐在床边,他也像那笨蛋帅哥一样紧紧盯着你的下体,无意识地解开他的皮带、裤头,把那粗壮而丑陋的弯鸡巴从黑色的平角内裤里掏出来,湿润的肉冠对着你外面一圈还沾着别人精液的骚逼,跟着你抽插的幅度套弄。

  “呜啊……好、喜欢主人……鸡巴……啊……骚逼好、痒……啊……求求你……哈啊啊……主人……操我……操我……啊啊……”

  你的甬道越来越酸,整个扭动的下体像是被龙卷风卷到了地下,被沉重的泥土压住;你方才被洗劫一空的奶子又蓄满了奶水,随着你的动作像布丁般微微晃动,在胀得发酸发麻时豆大的乳汁从奶尖渗出,滴滴答答落到身侧,汇聚在手臂和乳肉的紧贴处,透过缝隙滴在床上。

  “……啊……主人……要去了……骚逼啊啊……变干、净了……啊啊……啊!”

  在酸到极致的一刹那,你用最后的意识把手指拔出来,满脑子只剩你的花穴如水管般把带着精液的淫水喷溅到白如铖的肉棒、手背和裤子上的画面。

  高潮还未过去,一片白色当中男人急促的呼吸从你脸上吹落,紧接着粗大的东西以特别的弧度一下子捅进了你极度敏感的花穴里,直接顶上你的花心。

  你叫都叫不出来,又是爽,又是太爽的痛苦,就像是大热天里全身贴在大冰块上,冰降下了身体的温度,但也冻得人发疼,而此时的爽确是相反的温度,同样的效果。

  一时房间只剩他猛烈撞击你下体的声音,许久你才跟着哭叫,让他轻一点。

  他的肉棒把你完全充满,每次退出好大一截,似乎连你的嫩肉都要被强迫拖离身体;进来的时候又把敏感的肉揉回体内,如锤子撞击你的宫口,震得你阀门大开,淫水哗哗流出去。

  “……啊啊!天……啊哈!……好……爽……呜啊啊……慢……啊……轻点……”

  他看你迷乱的模样轻笑一声,弯腰凑近了你一股股奶水涌出来的乳头,直接一口含住,湿热的口腔包裹得你上身下肢都如失禁了一般溢出口水、流出乳汁、淫液泛滥成灾。

  “那快递员是这么干你的吗?”

  “啊啊啊……不……呜呜……主人更……舒服……哈啊……”

  “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插你的骚逼的。”

  你断断续续地说着,时不时的呻吟让你听起来像在抽噎一样。到后面你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生理泪水流了出来,身下肉棒的攻势反而越来越重,几乎要把你的子宫口顶开了。

  一阵“砰”的声音突然从你斜后方传来,卧室的门被人猛地撞开,熟悉的声音从那头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你和白如铖都停下了交媾,回头看满脸怒容的边珝。

  边珝不是没撞见过你和白如铖做爱。你还记得被目击到的第一次,客厅里的电视放着电影,而你趴在沙发上被白如铖操穴,刚下班的边珝打开了你家门,那表情比第一次撞见你摸奶子的边璟还要震惊。你知道他算是做好多人生活的准备了,但面对现实的冲击时还是难以接受。

  而即使被边珝撞到,白如铖还继续若无其事地在你的逼里面抽插,一边告诉你你的大鸡巴哥哥回来了。你担心边珝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反应,于是忍着心中怪异的感觉,从白如铖身下钻出来,走去欢迎他回家,去亲他、挑逗他、邀请他一起来干你的小穴。

  你脱下了还愣着的他的裤子,帮他把鸡巴舔硬。但很久过去了,他还是没什么性致,你有些不敢置信平时里随随便便调戏就一柱擎天的他会有硬不起来的时候。

  白如铖在你身后戏虐是不是你的大鸡巴哥哥不行,边珝愤怒地推开你,径直走过去揍人。你赶紧抱着,安抚他不要冲动。罪魁祸首继续挑

  衅,说应该比比看谁能更快把你推上高潮,来证明行不行。怒火中烧的边珝果然回他比就比、谁怕谁,然后把他的鸡巴又塞进你的嘴里面,你含了

  不一会儿就全根勃起了。

  他们俩最终的比试谁胜谁负你不知道,因为那天你的花穴和后穴都拿来帮过连昊元释放晨勃,他们干不了几轮你就累得睡死过去。

  他们之间或语言、或肉体展示的比赛越多,边珝对三人行的态度也在不断变化——你所有的小猫中性癖最正常的一个,从原来无法忍受你

  和其他男人有染,再到眼前一副“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开始玩了”的表情生气地大声问你们在做什么,你实在是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好家伙,我就说怎么按半天门铃都没人应,原来你们都搞上了!”

  你吸了吸鼻子,软软地叫了他一声,他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还知道我叫什么?怎么吃他鸡巴的时候想不起来等

  我?”

  “先到先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白如铖说着,继续重重地操干你的花穴。

  你一下子又爽得忘了边珝,放荡地淫叫着,一直到身后的床垫陷下一大片,紧接着另一根庞然大物戳到了你嘴边,你才想起来他还在,忙

  把那腥腥的半软巨根的头部含住。

  你侧着脑袋,被那粗长的柱身遮住了一半的视野,但透过边珝毛发间的缝隙,以及没有挡着的视域,穿过他鼓起的腹肌、胸肌,你可以看

  到他抬头挑衅地望向把你插得呜呜叫的另一个男人。当他的肉棒在你的嘴里膨胀到极致、如石柱一样能把你嘴巴捅穿时,他对白如铖道:“该我

  了。”

  “该谁了不是应该问她吗?”白如铖朝他厉声说完,转头又温柔地问你,“宝贝,你现在想要谁的肉棒呢?如果想要他的,那我可是要拔

  出来了。”

  边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被他当下正好的力度和速度插得舒舒服服的,身体正处于快下车前的慵懒,怎么会让他拔出来。你吐出那撑得你嘴酸的鸡巴,努力思考

  了一下,用无力的手撑起上半身,喘着气给白如铖做了个求抱抱的姿势。

  他在你爬起来的时候就停下了操干,扶住你让你靠在他怀里,再继续顶你的花穴,你一下子软倒在他身上,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乳

  房被挤压着,白花花的奶水瀑布似的冲刷在你们的交合处。

  边珝在你身后冷哼一声,你打了个激灵,赶紧用膝盖勉强撑着,把那塞着兔尾巴肛塞的后穴撅给他:“哥哥,你用这里……啊……”

  “你他妈的都堵住了,我用什么?”

  “……哈啊……你不是……喜欢……兔子吗……啊……那要啊……有尾巴……呜哇!轻、轻点呜呜……啊……主人……好舒服……尾巴拔、拔出

  去……啊啊……就有洞、啊!可以……啊!”

  不等你说完,边珝托起你的屁股,一巴掌打了上去,那一片顿时火辣辣地发烫发疼。

  “你!……啊……为什么……”

  他压抑的声音在你耳后响起:“你这么骚,打你屁股惩罚一下不应该的吗?”

  说完,又有几巴掌重重地落了下来,右边两三下,左边四五下,你的臀部疼得麻了,直让你死死咬住花穴里的肉棒,白如铖的呼吸顿时被

  打乱了。

  “啊啊啊!别打、了……呜……阿铖……他啊!他欺负……啊、我……哈啊……”

  吃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同时被另一个人扇屁股,你向插着你花穴的男人哭诉屁股挨打,这番淫乱的场景让你更是没由来的性奋。你越是被

  扇,越是羞耻愉悦,越是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整个人更是越来越轻。

  这样的哭诉换来的自然是邪恶的白如铖也加入了打你屁股的行列之中。

  “是该挨一顿打,骚逼咬得不知轻重,都快把我夹断了。”

  恍惚中,你想起来了你勾引白如铖的那个晚上,边珝在客房里打你的屁股,你去了白如铖房间里也被他扇到臀部肿起来。而现在他们竟面

  对面,共同把你的屁股甩得像丢进熔炉中再夹出来的石头般发红发热,一股奇妙的感觉从你心底钻出来,只觉那几巴掌似乎是落在了你头上,把你

  扇得昏昏沉沉,很快便把你甩到了云上,伴随着倾盆大雨坠回人间。

  “……操!以前打屁股还只是喷水,现在直接能高潮,真他妈的太浪了。”

  话音刚落,你屁眼含得好好的肛塞突然被拔了出去,“啵”的一声后堆积在体内的淫水争先恐后流出来,但还在半空中,它们便被边珝的

  肉棒捅了回去,一直被顶进了后穴深处。

  两根鸡巴同时继续操干你高潮未过的身体,让你几乎透不过气,肉体僵硬得犹如被棍子卡住的积木动弹不得,起伏势必牵连另一头。控制不住的津液由于你的脑袋顶在白如铖肩上而往下淌落,当边珝一个深入时,你受刺激地往后倒,口水不仅沿着下巴掉落,嘴里的还倒退回去,把你呛了个半死,咳嗽咳得呼吸不了、几乎晕厥过去,他们俩都不得不停下来看你怎么了。

  后来他们等你缓了一会儿,白如铖走去倒水,边珝在你身后帮你拍背,看你好一些了,再拦腰把你抱起,走到客厅去。

  “边珝,你喜欢这套衣服吗?”

  “喜欢啊,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嗯。”

  谁料他说:“这可不够。”

  你怀疑是不是白如铖把他那腹黑的性子传染给了他,让边珝说出了和方才他要你当面潮吹前差不多的话。

  “怎么不够了?”

  “你知道兔女郎最性感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她们会摇的尾巴。”

  你这才发现他还把那尾巴肛塞带出来了,估计早就起了这龌蹉的念头。

  “宝贝,再戴上它摇给我看嘛。”

  正巧白如铖把杯子拿到你面前,你接过来喝时,发现他也颇有兴趣地坐在边珝旁边,等着看你摇那插在屁眼里的尾巴。

  “我不会摇。”

  “就像你平时勾引我们的扭腰动作,你会的。”

  那两人难得这么和谐地排排坐在一块儿等你,你在头疼之中竟感受到了一丝老母亲的欣慰。

  你现在兔女郎制服的前胸布料被扒下、卡在奶子下面,胸前、手臂内侧还有肚子上的黑色布料全是奶渍,开档的设计更让人看清你一片泥泞的阴部、红肿的臀部和腿上的淫水痕迹。要真像他们想要的那样,把尾巴肛塞塞回后穴,朝他们摇屁股的话,他们会清楚地看到毛绒绒的白团子下,被两根肉棒插过的花穴合都合不上,颤颤巍巍的。

  两根肉棒……边珝还不知道先前你还勾引过陌生男人操穴、内射呢,他只会以为那是白如铖的精液。就这么大大咧咧把这骚逼给他看,你头皮一阵发麻,心脏剧烈跳动。

  他又要看到那装过奸夫精液的花穴了。你越想越兴奋,忙不迭把尾巴塞回去,背对着他们,有些不自然地尽力模仿之前诱惑他们的姿势,撅着屁股摇晃。你的乳房被重力往下拉扯着,奶汁在晃动中四溅。

  “幅度再大一点。”

  你不满地哼了一声,但还是听话地把腰也放荡地扭起来。

  给他们摇完兔子尾巴后会怎么样呢?会因为你淫乱的举止继续打你的屁股吗?会因为打得太上瘾了,也跟着袭击你的奶子,把奶水拍得到处都是吗?

  “再快一点。”

  就在你想得花穴流了一地口水时,一根肉棒直直捅进了你向他们绽开展示的骚逼里面,一下子就把你顶得几乎扑到地面上。

  “啊啊啊……哥哥……好猛哈啊啊……”

  你的手臂往后被他扯着,犹如御马的缰绳,而你被他骑着,巨大的鸡巴和你的花穴紧密结合,他坚硬的胯部撞得你的臀肉波浪似的起伏,淫水更是不要钱地哗哗流下。

  “操!真爽!啊……”

  边珝很快在那里喘息,他的声音除了偶尔蹦出来的脏话外,与边璟别无二致,让你产生了边璟也加入了这淫荡活动的错觉。

  你被折成了九十度,挨了几十下捅就没什么力气了,两只脚快抽筋。你一边流着生理泪水,一边哭喊着说好累,边珝好不容易停下冲刺,面对面把你抱起来,又站着继续把你的花心撞得酥麻入心。

  你伏在他怀里被干得东歪西倒的,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后穴里的肛塞转了几圈,爽得你手脚蜷缩起来,哼哼享受。紧接着肛塞突然被抽了出去,白如铖的弯鸡巴插了进来,以一种顶上你心脏的势,直让你瘫软颤抖,像被操成了他们性器形状的橡皮泥,颓废地扒在边珝身上。

  他们在你的两个洞里轮流进出,一个人退出,另一个人正好顶上;另一个插入,另一个抽出。你下体的每一块肌肉已经失去了控制,就同你的淫液任肉棒肆意捅着、堵着。他们干了你没多久,要命的快感顺着血管游走遍全身,它们如利剑般直刺你的大脑,让你翻着白眼,四肢麻痹地挂在边珝的手臂、肩上,感觉从几十米高的空中坐着过山车冲向地面,那股惯性在撞得你不省人事的同时,又犹如无形的大手,把你的膀胱当苹果般捏住,施加力量。尿意急剧袭来,你甚至还没来得及控制,就觉得尿道松开,里面的液体畅快地淋到边珝身上和地面。

  两个男人同时咒骂一声,更发狠地,在一股淡淡的尿骚味中继续操干你的两个洞。

  你几乎叫不出来了,更是瘫软成了废水,头晕乎乎的,一阵耳鸣传来。又过了一会儿,你听到白如铖在你身后闷哼一声,堵住你后穴骚水的鸡巴一下子拔了出去,在水大肆滑落出来时,滚烫的液体喷射在你依旧发热的臀部上。

  他走到侧面用潮湿的手指勾住你的下巴,凑近吻你,剥夺你所剩无几的空气。你想让他别亲了,可又抵不过唇瓣摩挲的痒意,叫出来的呜声变了味,让花穴里的肉棒捅得更重更深了。

  紧接着一只手扣住你的后脑勺,把你按入身前男人的胸口上。你抬头一看,边珝吃味地怒瞪着你,几乎是发泄似的撞你的花心。你只好去舔他的喉结,追逐着那到处乱跑的凸起轻咬,他这才放轻挺腰,以正好处在你最舒服的力度继续操你。

  最后他把你压在沙发上,一边吮吸你奶头里的乳汁,一边怒吼着喷射进你同时因高潮收缩的甬道中。

  你爽够了,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手遮住那涌出精液的花穴,喘着气,把头埋进枕头里,试图屏蔽他们在说你喷尿丑事的声音。

  当他们还想再来一次时,你无视他们又重新抬头的性器,走去把已经湿透的情趣制服脱下来,快速洗了个澡。你还觉得有些饿,抬头一看挂钟,竟然已经十点多了。

  你匆匆点了外卖,转头发现他们又在争执晚上你要和谁睡的问题。

  你无语地横在他们中间,对边珝道:“好了,阿铖明天一早就赶去机场,你接下来还住我家呢。再争,我一个人睡去。”

  他还很不服气地和白如铖大眼瞪小眼,你不得不放下身段,嗲着向他撒娇,他才勉强走去洗澡了。

  在花洒响起的一刻,你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从凳子上蹦起来:“他还在里面!”

  白如铖笑吟吟看着你:“才记起来自己做了多淫荡的事吗?”

  “还不是因为你想看。”

  “我可没说淫荡不好,你浪起来的时候最美了。而且不用紧张,那男的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他想了想:“在你喷尿之后没多久,我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一想到自己又控制不住膀胱了,你面红耳赤拍掉他伸过来试图摸你脸颊的手,抓起杯子猛喝一口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第二天一大早,你的嘴唇一直被湿软的东西糊着,不论你的脸转到哪边,它都死死扒拉在你嘴巴上。

  你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是白如铖在吻你。

  你记得他六点就要赶飞机,现在估计五点多了。可是你好困,你昨天不仅找人约炮了,和边珝以及白如铖三人行了,最后临睡前还因为白如铖的舔阴服了软、由他再操了两次。你现在累得要死,甚至还很烦躁。

  你乏力地推开他,揉揉朦胧的眼睛,说着好困,很快又昏昏沉沉睡去。但他不依不饶,又来亲你,你不得不问他干什么。

  “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你打着呵欠爬起来,只见他穿着整齐,换上了工作日的西服,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那形状大小让你想到了装戒指的礼盒。

  难道他一大早把困成狗的你叫起来,是打算向你求婚?!

  你瞬间清醒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但他的神情没有什么异常。

  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对比之下他的动作慢吞吞的,直让你着急得不行。盒子打开后你定睛一看,是一条银色的项链。

  你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有些失望。

  “戴来看看。”yūsんūщūd.cǒм()

  你取出来戴上脖子。细细的双层项链在你锁骨间镶着一颗钻石,石头下方垂直连着另一条银链,末端在陷入你上乳沟处也有一块相同的钻石。简简单单的设计,低调却又不失优雅,很是他的品味。

  “你真漂亮,这项链果然很适合你。”

  你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把,告诉他再晚一点就要错过飞机了。可他一点也不着急,要你亲亲才肯走。

  你凑过去吻他,直到你被他啃咬得气喘吁吁后他才放过你。

  “从今往后你就一直戴着这条项链,好不好?”

  你猜他无非是想宣示自己的地位,尤其是下方的钻石就悬在心脏附近,他在提醒另外的男人,让他们嫉妒。你随便应付着,陪他走到门外。

  “再亲一口。”

  他又吮吸了好一会儿你被他卷出去的舌头后,用他的鼻尖轻抵在你的上面:“我爱你。”

  “我也爱你。”

  他终于离开后,一双手臂从你身后伸出,一下子将你抱起,把你放在旁边的高台上。

  边珝高兴得看不见的狗尾巴疯狂摇摆,他用力地亲吻你的脸颊:“终于只剩下我们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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