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制造意外_奸臣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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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制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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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满正与林让说话,召典突然冲进来,抓了林让就跑,吓得魏满赶紧跟在后面。

  众人一口气冲到了魏子廉营帐,魏满便听召典大喊着,魏子廉病了,方才还晕倒了。

  什么头疼欲裂?

  魏子廉此时才真正的头疼欲裂,他只是装病,根本不是真病,与召典顽些情趣罢了,哪知道召典还扯了旁人一起来顽!

  魏子廉登时有些顽不下去了。

  魏满一看这场面,当即便觉得不好,魏子廉若是装下去,岂不是要把自己连累了?

  毕竟装病的主意是自己想出来的,除了召典,林让也是个实诚人,若是让林让知道,自己给魏子廉出这种注意,拿害病开顽笑,那自己岂不是……

  冤枉啊!

  魏满当即使劲咳嗽了一声,说“子廉,你怎么病的如此严重?”

  魏子廉“……”

  林让跑过来,也顾不得流汗了,赶紧说“除了头疼,还有何处不舒服?”

  魏子廉说“我不头疼……”

  “咳咳!”

  魏子廉说着,便听魏满使劲咳嗽了两声。

  召典也说“魏公子放才不是头疼,头疼的都晕到了,如何现在不头疼了?”

  魏子廉一看众人这表情,林让冷漠脸、魏满威胁脸,而召典一张实诚脸。

  于是魏子廉想了想,如果自己不装病的话,召典可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诚意,满口谎话之人,那还是……

  魏子廉立刻开口说“我……我是说,我不是头疼,刚才感觉错了,是胃疼……胃——对对,胃特别疼,肯定是昨日饮酒太多,伤了身子,你……你肯定是听错了。”

  召典一听,恍然说“或是我听错了,魏公子胃疼,方才都昏厥过去了,列侯不知可否医治看看?”

  林让便坐过去,将手枕拿出来,垫在魏子廉手腕下面,给他把脉。

  魏子廉心虚的厉害,毕竟林让的医术是出了名儿的,自己身上没什么毛病,好得很,万一林让一诊脉,自己穿帮了怎么办?

  魏子廉这么想着,林让已经给他把脉,说“舌头吐出来我看看。”

  魏子廉默默的吐出一个舌头尖儿来,不太愿意给林让看,倒不是觉得丢人,而是自己没病,怕林让看穿。

  魏子廉只吐出一点点来,林让也不含糊,当即一把捏住魏子廉的下巴。

  “嗬!”

  魏子廉低呼了一声,被林让擒住了下巴,别看林让纤纤细细的,但捏住他下巴的手劲还不小。

  魏子廉被林让捏住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紧跟着从药箱子里抽出一根类似于棍棒的小扁片,木头做的,伸进魏子廉的口腔中,使劲压住他的舌头。

  “呕——”

  一瞬间魏子廉差点给他弄吐了,嗓子一滚,登时一脸菜色。

  林让看完舌苔,便将小木片丢在一边,说“没什么太大问题,饮酒伤胃,再加上食重。”

  召典惊讶的说“食重?”

  林让淡淡的说“就是消化不良,积食。”

  魏子廉“……”脸面都丢光了,还是在召典面前。

  魏满忍着笑意,只觉魏子廉活了二十来岁,可谓是顺风顺水,结果突然栽在了林让手里,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哪知道林让还有让他更丢人的后话。

  林让淡淡的说“除此之外,也有些肾亏。”

  魏子廉“肾……”肾亏?!

  林让淡定的给魏子廉开方子,说“平日里清心静气,不要多思虑房事,身子要养一养才是,魏公子年纪轻轻便有这种毛病,倘或不彻底根除,往后里必然旧疾缠身。”

  魏子廉一听,当即“腾!”一下脸都红了,涨得通红通红,连忙对召典摇手,说“我没有肾亏,我好的很!”

  召典却已经迎着林让去写方子,根本不听魏子廉的辩解。

  魏满一看这场面,魏子廉今日脸面儿是丢大发了,不能再丢了,于是等林让写下了方子,便说“行了,咱们回去罢,让召典在这里照顾子廉,便可以了。”

  林让将方子递给召典,便与魏满一并子离开了魏子廉的营帐。

  二人一走,魏子廉当即“哗啦!”一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感觉丢人已经丢死了,无颜存活于世上,还是早点被闷死算了。

  召典看了看方子,说“原来是魏公子在想谁家的千金啊。”

  魏子廉一听,“哗啦!”一声,又将被子拉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召典,自己想的不是谁家的千金,而是一头黑黝黝的顽牛,不过是脸长得好看一些罢了。

  魏子廉瞪着召典,召典赶紧说“魏公子,是口渴么?”

  魏子廉眯了眯眼睛,今日自己丢人丢到了外面儿,若是不能将召典就地正法,实在太可惜了自己。

  于是魏子廉便说“是了,我口渴,想饮水,你去给我端些水来。”

  召典没有二话,立刻勤勤恳恳的去给魏子廉端水,很快端了回来。

  魏子廉看召典的俊颜,越看越是欢喜,便故意说“我身上很软,没有力气,你扶我一下。”

  召典果然来扶,魏子廉想要趁机生扑召典,但是一扑下去,召典根本没倒,反而一把搂住魏子廉,单手提小鸡子一样,将人扶正,还说“魏公子果然没什么力气,差点摔了,千万要当心啊。”

  魏子廉“……”

  因为召典力大无穷,所以魏子廉知道生扑是行不动了,便想要制造意外,让两个人因着意外,不小心撞在一起,然后发生么一些不可名状的事情……

  魏子廉就不信,自己这样的人,还能拿不下召典这头顽牛?

  于是魏子廉故意把枕头碰到了地上,说“真对不住,我手太笨了,头枕掉了,能劳烦典校尉帮我捡起来么?”

  召典说“这有什么?”

  他说着,立刻去捡头枕,他附身下去,马上便要直起身来,魏子廉看准时机,一个窜身凑过去,找准位置,便准备与召典发生点什么意外……

  “啊!!”

  召典一直起身来,魏子廉登时惨叫一声,的确发生了点意外,两个人的嘴唇没有碰到一起,魏子廉的鼻子反而差点被召典给撞掉了……

  林让与魏满从魏子廉营帐出来,魏满帮他提着药箱子,二人回了营帐,武安又来找他们,想要详细说说发兵宛阳的事情。

  魏满把他请进来,让武安坐下来,虽说武安不需要魏满供给兵马和粮饷,不过魏满身为廪津义军的总盟主,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于是魏满便让夏元允去准备一支精锐队伍,拨给武安,又让段肃先生清点了一批粮草,交给武安。

  武安谢过魏满,又拱手对林让说“安赶赴宛阳这段时日,还请列侯对犬子多多费心。”

  林让点点头,说“武公放心,这是让因该做的,并没什么。”

  武安又谢过一次,便说“战事不等人,安明日便即启程,便多谢盟主成全,多谢列侯费心了。”

  武安再次拜谢二人,这才转身离开了营帐。

  如此便没了旁人来打扰,魏满当即凑过去,说“林让,我见你今日有些蔫蔫儿的,怎么不舒坦?我叫林奉来给你瞧瞧?”

  林让并没什么不舒坦的感觉,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自从卞姑娘离开,林让那种早搏的异样感觉已经消失了,恢复了大好。

  但不知怎么的,今日看到魏满抱着武和,突然又生了出来。

  魏满突然问起来这个,林让其实也有些不解的,思量了良久,说“不必,应该不是什么大病。”

  魏满立刻说“什么大病小病,你这身子骨儿如此羸弱,什么病也不行,你哪里难受,我现在便去叫林奉过来,与你仔细看看!”

  魏满说着便要走,林让一把拉住他,说“当真无事。”

  魏满被他拉住,只好又坐回来,一时间有些飘飘然,自己与林让手拉着手,似乎十分亲密似的。

  林让的手又白又好看,生得纤细又有修长,别看如此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握起刀子,那当真是寒意四射。

  林让淡淡的说“也没什么大事儿,便是心口有些不舒坦,不知怎么的,时而复发。”

  “心口不舒服?”

  魏满着急的说“这可是大事儿,可别是心疾!”

  他说着,抬起手来,下意识的压在林让的心口上,林让的脉搏又细又滑,心跳也不是很强健,魏满的手按在林让单薄的心口上,一时间自己却心跳犹如擂鼓。

  林让一脸淡然冷漠的看着魏满,似乎完全没觉得魏满的举动有什么不对似的,那冷漠的面容,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禁欲之气,让魏满口干舌燥,更是心跳不已。

  就在奇怪的气氛在二人的寂静之中慢慢流转之时,召典的大嗓门又响了起来,隔着大老远便听见了。

  “列侯!列侯!列侯您可在么?”

  “列侯您快去看看魏公子罢!”

  魏满“……”怎么又是召典和魏子廉,就不能消停一刻?

  林让掀开帐帘子,说“什么事?”

  召典连忙说“魏公子血流不止了!”

  魏满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做了什么惊天动地之事,竟然血流不止,魏满与林让二人赶到魏子廉营帐,就看到榻上淅淅沥沥的血迹,看起来稍微有点……浮夸。

  再加上魏子廉一脸虚弱的倒在榻上,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魏子廉生无可恋的捂着自己的鼻子,原是刚才被召典撞得那一下子,鼻血横流,怎么止也止不住……

  林让可是见过大世面儿的,淡定的说“不要仰头,你是三岁顽童么,小心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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