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练习
方丽走后，朱砂砂坐在沙发上，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之所以生意不好，是因为她手艺不行，以及小吃摊还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
她站起来，一拍大腿，既然知道了问题所在，那就一件一件的解决吧！
朱砂砂是行动派，说做就做，她推门出去，准备再去练练技术。
她来到小吃车前，打开上面的灯，对着视频开始做手抓饼。
其实手抓饼比煎饼果子更简单，因为饼是现成的，只用往上面加其他的材料就可以了。
对手抓饼的制作工序有底后，她又开始做烤冷面。
以前上学的时候，朱砂砂经常去吃烤冷面，那个时候看老板大叔做，感觉很简单，没想到自己上手了却发现，烤冷面比她想象的要难。
主要是冷面薄薄的一张，不太好控制。
不过小心翼翼地来，还是可以成功的。
朱砂砂发现，其实最难的就是铁板豆腐，豆腐很软，她现在手生，铲刀很难把豆腐一次都反过来，豆腐非常容易碎掉。
她打开做菜app，看看大家有什么诀窍。
等待开屏广告的时候，朱砂砂忧伤地想着，哎，要是读书的时候也这么认真，早能上清华北大了。
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大家分享的小诀窍，忽然感觉屏幕一暗，抬头一看，是周瑞景。
“你怎么也下来了？”朱砂砂眨眨眼睛，呆呆地问道。
“我是你的助理，当然是老板在哪，我就在哪。助理守则第一条，随叫随到。”他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这个给你。”周瑞景递给她一件衣服。
“我不冷啊！”
朱砂砂一头问号，大夏天的穿什么外套？
“穿上吧，”他劝说道，“你开了灯，一会儿蚊子都被吸引过来了。”
被他这么一说，朱砂砂才注意到有很多扑棱蛾子在车头的灯附近飞舞。
还有她的胳膊上，已经被叮了好几个红包了，现在才感觉到痒。
她伸手去抓那些包：“我都没发现，居然被叮了这么多，还挺刺挠。”
“别抓，”周瑞景按住她的手，“抓破了容易感染的。”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两人都微微一愣。
周瑞景“唰”地抽回手，转过视线闷闷道：“你、咳、你还是赶紧把衣服穿上吧，物理防蚊。”
朱砂砂看见他红透了的耳垂，偷偷乐了，这小子，没想到还挺纯情的呢！
她接过衣服，回忆到白天想到的八卦，一边穿一边问道：“对了，问你个问题，你有女朋友吗？”
她又补充道：“当然，这是你的隐私，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
周瑞景沉默了半晌，朱砂砂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低声说道：“没有。”
“为啥？”朱砂砂得寸进尺，继续八卦：“因为以前受过挫折？还是为了赚钱没有时间？还是因为没有喜欢的？”
周瑞景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都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隐私问题，不予回答。”
朱砂砂：“……”。
这种感觉就好像电视剧剧情到了最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电视台发布通告说因为收拾不理想，这部电视剧被砍掉了，她再也没有机会知道接下来的内容是什么了。
“其实你应该谈谈女朋友的，在你现在如花般的年纪里，谈一场校园恋爱，这就是青春啊，多美好！”朱砂砂感叹道。
“你谈过校园恋爱？”周瑞景忽然问道。
“我不告诉你。”
哼，谁让你刚才不说的，我也不说，让你也体会体会这种八卦到一半的滋味。
朱砂砂小心眼地想。
不过谁能想到，她居然还是母胎solo呢！
凭她的长相，每个人都以为她有男朋友，结果就是，根本没人敢追，她一直单到现在，已经对恋爱啥的不包邮希望了。
她现在只想搞钱！男人会背叛你，钱却不会！
这般想着，朱砂砂又扬起了斗志，指指面前放的几个小碗：“正好你来了，我做了好几份小吃，你尝尝。”
正好缺个试毒的，既然这小子来了，就他吧！
周瑞景拿起小碗，每种都尝了尝：“好吃。”
朱砂砂眼睛一亮，不敢相信道：“真的假的，你别不是在骗我吧？”
“真的，我没骗你。”
周瑞景一脸真诚：“除了这个豆腐有点碎，剩下的都非常不错。”
听他说到豆腐，朱砂砂苦恼道：“我也正发愁呢，豆腐太软了，总是不好翻面。”
周瑞景放下碗：“我试试。”
他正做着，忽然后背上被人拍了重重的一掌：“啪！”
这一巴掌打得特别狠，差点没把刚才吃的都打吐出来。
周瑞景回过头，正对上朱砂砂无辜的脸：“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后背上落个蚊子。”
“打死了吗？”
朱砂砂摇摇头，嘿嘿一笑：“飞了。”
周瑞景：“……真的谢谢你了。”
他手上没停，继续做着。
周瑞景刚才没有看学习视频，凭着自己的感觉做了一遍，非常成功。
“哇塞，你怎么做到的？”
朱砂砂眼带崇拜地看着他，莫非他就是中华小当家转世？！
“可能是因为我会做饭，所以觉得简单。但对你这种新手来说，也是不难的。”
周瑞景教授道：“你可以先等一面煎硬实后，再用铲刀抵到墙上，然后翻面，你看这样，豆腐就不容易碎了。”
他把铲刀递给朱砂砂：“你再试试。”
“好。”朱砂砂接过工具，迫不及待地上手尝试。
“对了，你自己出来了，那欣欣呢？他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可以吗？”想到欣欣，她不放心地问道。
“欣欣刚才回去，说没有菜单，有人点餐的话，你要一遍遍介绍，很累，所以他现在在忙着做菜单。”
天使，欣欣是天使吧！
朱砂砂简直太感动了，就算是为了欣欣，她也一定要加油！
朱砂砂在周瑞景的指挥下，又将几个小吃重新做了几遍，果真是熟能生巧，她做得是越来越好了。
她一直忙着练习，并没有发现，周瑞景其实一直在默默地帮她轰蚊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反应过来，看了眼时间，居然都快十点了。
“都这么晚啦？行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朱砂砂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我打算明天早上就出摊，直接卖早点，多挣点钱。”
听编导说没有完成任务的惩罚非常恐怖，她真的不想接受惩罚。
两人收拾好东西，进了酒店，一边走一边聊着。
周瑞景道：“其实你可以进点雪糕卖，按照现在的天气，应该会卖得很好。”
“我也想啊，”朱砂砂愁眉苦脸道：“可是我没有冰柜，不能保存。”
“将雪糕放进泡沫箱里面，外面裹上厚厚的棉被，这样就不会化了。”周瑞景出主意道。
“真的吗？”
“嗯，以前我奶奶就是这么卖雪糕的，走街串巷一天都不会化。”
“那我明天试试。”
周瑞景把朱砂砂送到她门口，忽然道：“咳咳，其实我刚才就想告诉你，你的这个很好看。”
朱砂砂没反应过来，看到周瑞景指指他自己的耳朵，她顺着他的视线一摸，才发现自己还戴着谢妮妮送的花呢！
“谢谢你夸我漂亮。”她大方道。
被人夸了，心情不错。
周瑞景别过脸：“我是说花很好看。”
朱砂砂：“……”。
她转身利落地用房卡打开房门：“我先进去了，再见。”
就在关门的一刹那，门缝里伸出一只手，将一个东西扔给周瑞景：“既然你喜欢，送给你了。”
接着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
周瑞景本能地接住，是那朵红色的月季。
他小心翼翼地握着花，打开了朱砂砂隔壁的房间。
进了屋，周子欣正坐在地毯上埋头苦画着什么。
周瑞景拿起一个塑料瓶，接了一半的水，将花插在里面。
其实他刚才骗了朱砂砂，在电视里看到朱砂砂别上花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人比花娇。
月季虽红，她的夺目却能压下那抹艳丽，让花为自己增光添彩。
她其实比花，要好看百倍。
“舅舅，你刚才去干什么啦？”
欣欣的声音打破了周瑞景的沉思，他回过神：“去和砂砂姐姐练习了。她很棒，你们明天一定能吸引到很多顾客的。”
周瑞景忽然想到一件事，他翻翻行李，找到一管软膏，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他来到朱砂砂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里面传来朱砂砂的声音，她打开门，看见是周瑞景，没好气道：“我们十五分钟前不是刚见过吗，又找我干哈？”
“这个给你。”
周瑞景把软膏递给她，朱砂砂接过去，不解地问道：“这啥啊？”
“你不是被蚊子叮了嘛，把这个涂在包上，马上就不痒了，而且红肿很快就会消退的。”周瑞景解释道。
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件事，朱砂砂一愣，心里那点火气马上烟消云散了。
“谢谢你。”她真诚道。
“没事，你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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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一拍大腿，既然知道了问题所在，那就一件一件的解决吧！
朱砂砂是行动派，说做就做，她推门出去，准备再去练练技术。
她来到小吃车前，打开上面的灯，对着视频开始做手抓饼。
其实手抓饼比煎饼果子更简单，因为饼是现成的，只用往上面加其他的材料就可以了。
对手抓饼的制作工序有底后，她又开始做烤冷面。
以前上学的时候，朱砂砂经常去吃烤冷面，那个时候看老板大叔做，感觉很简单，没想到自己上手了却发现，烤冷面比她想象的要难。
主要是冷面薄薄的一张，不太好控制。
不过小心翼翼地来，还是可以成功的。
朱砂砂发现，其实最难的就是铁板豆腐，豆腐很软，她现在手生，铲刀很难把豆腐一次都反过来，豆腐非常容易碎掉。
她打开做菜app，看看大家有什么诀窍。
等待开屏广告的时候，朱砂砂忧伤地想着，哎，要是读书的时候也这么认真，早能上清华北大了。
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大家分享的小诀窍，忽然感觉屏幕一暗，抬头一看，是周瑞景。
“你怎么也下来了？”朱砂砂眨眨眼睛，呆呆地问道。
“我是你的助理，当然是老板在哪，我就在哪。助理守则第一条，随叫随到。”他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这个给你。”周瑞景递给她一件衣服。
“我不冷啊！”
朱砂砂一头问号，大夏天的穿什么外套？
“穿上吧，”他劝说道，“你开了灯，一会儿蚊子都被吸引过来了。”
被他这么一说，朱砂砂才注意到有很多扑棱蛾子在车头的灯附近飞舞。
还有她的胳膊上，已经被叮了好几个红包了，现在才感觉到痒。
她伸手去抓那些包：“我都没发现，居然被叮了这么多，还挺刺挠。”
“别抓，”周瑞景按住她的手，“抓破了容易感染的。”
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两人都微微一愣。
周瑞景“唰”地抽回手，转过视线闷闷道：“你、咳、你还是赶紧把衣服穿上吧，物理防蚊。”
朱砂砂看见他红透了的耳垂，偷偷乐了，这小子，没想到还挺纯情的呢！
她接过衣服，回忆到白天想到的八卦，一边穿一边问道：“对了，问你个问题，你有女朋友吗？”
她又补充道：“当然，这是你的隐私，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
周瑞景沉默了半晌，朱砂砂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才低声说道：“没有。”
“为啥？”朱砂砂得寸进尺，继续八卦：“因为以前受过挫折？还是为了赚钱没有时间？还是因为没有喜欢的？”
周瑞景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都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隐私问题，不予回答。”
朱砂砂：“……”。
这种感觉就好像电视剧剧情到了最高潮的时候戛然而止，然后电视台发布通告说因为收拾不理想，这部电视剧被砍掉了，她再也没有机会知道接下来的内容是什么了。
“其实你应该谈谈女朋友的，在你现在如花般的年纪里，谈一场校园恋爱，这就是青春啊，多美好！”朱砂砂感叹道。
“你谈过校园恋爱？”周瑞景忽然问道。
“我不告诉你。”
哼，谁让你刚才不说的，我也不说，让你也体会体会这种八卦到一半的滋味。
朱砂砂小心眼地想。
不过谁能想到，她居然还是母胎solo呢！
凭她的长相，每个人都以为她有男朋友，结果就是，根本没人敢追，她一直单到现在，已经对恋爱啥的不包邮希望了。
她现在只想搞钱！男人会背叛你，钱却不会！
这般想着，朱砂砂又扬起了斗志，指指面前放的几个小碗：“正好你来了，我做了好几份小吃，你尝尝。”
正好缺个试毒的，既然这小子来了，就他吧！
周瑞景拿起小碗，每种都尝了尝：“好吃。”
朱砂砂眼睛一亮，不敢相信道：“真的假的，你别不是在骗我吧？”
“真的，我没骗你。”
周瑞景一脸真诚：“除了这个豆腐有点碎，剩下的都非常不错。”
听他说到豆腐，朱砂砂苦恼道：“我也正发愁呢，豆腐太软了，总是不好翻面。”
周瑞景放下碗：“我试试。”
他正做着，忽然后背上被人拍了重重的一掌：“啪！”
这一巴掌打得特别狠，差点没把刚才吃的都打吐出来。
周瑞景回过头，正对上朱砂砂无辜的脸：“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后背上落个蚊子。”
“打死了吗？”
朱砂砂摇摇头，嘿嘿一笑：“飞了。”
周瑞景：“……真的谢谢你了。”
他手上没停，继续做着。
周瑞景刚才没有看学习视频，凭着自己的感觉做了一遍，非常成功。
“哇塞，你怎么做到的？”
朱砂砂眼带崇拜地看着他，莫非他就是中华小当家转世？！
“可能是因为我会做饭，所以觉得简单。但对你这种新手来说，也是不难的。”
周瑞景教授道：“你可以先等一面煎硬实后，再用铲刀抵到墙上，然后翻面，你看这样，豆腐就不容易碎了。”
他把铲刀递给朱砂砂：“你再试试。”
“好。”朱砂砂接过工具，迫不及待地上手尝试。
“对了，你自己出来了，那欣欣呢？他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可以吗？”想到欣欣，她不放心地问道。
“欣欣刚才回去，说没有菜单，有人点餐的话，你要一遍遍介绍，很累，所以他现在在忙着做菜单。”
天使，欣欣是天使吧！
朱砂砂简直太感动了，就算是为了欣欣，她也一定要加油！
朱砂砂在周瑞景的指挥下，又将几个小吃重新做了几遍，果真是熟能生巧，她做得是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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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砂伸了个懒腰，松松筋骨：“我打算明天早上就出摊，直接卖早点，多挣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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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好东西，进了酒店，一边走一边聊着。
周瑞景道：“其实你可以进点雪糕卖，按照现在的天气，应该会卖得很好。”
“我也想啊，”朱砂砂愁眉苦脸道：“可是我没有冰柜，不能保存。”
“将雪糕放进泡沫箱里面，外面裹上厚厚的棉被，这样就不会化了。”周瑞景出主意道。
“真的吗？”
“嗯，以前我奶奶就是这么卖雪糕的，走街串巷一天都不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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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瑞景把朱砂砂送到她门口，忽然道：“咳咳，其实我刚才就想告诉你，你的这个很好看。”
朱砂砂没反应过来，看到周瑞景指指他自己的耳朵，她顺着他的视线一摸，才发现自己还戴着谢妮妮送的花呢！
“谢谢你夸我漂亮。”她大方道。
被人夸了，心情不错。
周瑞景别过脸：“我是说花很好看。”
朱砂砂：“……”。
她转身利落地用房卡打开房门：“我先进去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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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瑞景本能地接住，是那朵红色的月季。
他小心翼翼地握着花，打开了朱砂砂隔壁的房间。
进了屋，周子欣正坐在地毯上埋头苦画着什么。
周瑞景拿起一个塑料瓶，接了一半的水，将花插在里面。
其实他刚才骗了朱砂砂，在电视里看到朱砂砂别上花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人比花娇。
月季虽红，她的夺目却能压下那抹艳丽，让花为自己增光添彩。
她其实比花，要好看百倍。
“舅舅，你刚才去干什么啦？”
欣欣的声音打破了周瑞景的沉思，他回过神：“去和砂砂姐姐练习了。她很棒，你们明天一定能吸引到很多顾客的。”
周瑞景忽然想到一件事，他翻翻行李，找到一管软膏，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他来到朱砂砂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里面传来朱砂砂的声音，她打开门，看见是周瑞景，没好气道：“我们十五分钟前不是刚见过吗，又找我干哈？”
“这个给你。”
周瑞景把软膏递给她，朱砂砂接过去，不解地问道：“这啥啊？”
“你不是被蚊子叮了嘛，把这个涂在包上，马上就不痒了，而且红肿很快就会消退的。”周瑞景解释道。
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件事，朱砂砂一愣，心里那点火气马上烟消云散了。
“谢谢你。”她真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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