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我发誓_筵席以外【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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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我发誓

  周檐的动作登时停了下来,凛然的眼神逼视赵白河,过了好一阵,才缓缓发话。

  他问赵白河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话问得阴沉,那越发冷厉的目光,更吓得赵白河背脊阵阵恶寒。可即便如此,赵白河仍硬着头皮继续瞎掰:“……哪儿什么真不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我本来就喜欢男的。”

  “表弟是弟,徒弟也是弟,我和表弟搞过,和徒弟搞搞怎么就不行了?”

  诸如此类的贱话赵白河脑子里还有一大筐,但他很快被周檐盯得噤了声,只一股股淌着冷汗,与表弟缄默对视。

  他们的面包车停在土路尽头的一片密林子里,眼下村里人都忙着在婚宴现场凑热闹,鲜有人能注意到。

  摆席的院坝那边,估计是婚车开抵了,迎接新娘的鞭炮噼里啪啦炸响,锣与唢呐吹吹打打,人群的起哄声,嘈杂不清,浪潮一般传了过来。

  可车内氛围凝滞,二人呼出的热气在逼狭空间里周转一圈后,于窖寒的窗玻璃上结了一层胧雾。

  周檐抓赵白河衣襟的手越攥越用力,指关节绷成了一种缺血的青白色。他嘴唇不住地噏动,连着深呼吸好几次,终于涩哑地开了口:“……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我冷静下。”

  在赵白河的注视下,周檐迅速行动起来。

  没入体内的阳具不带留恋地抽离,原本紧压在上的躯体难堪地撑起。周檐没看,或者是不敢再看赵白河,墨黑的眸子局促垂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又弄疼你了,我不该。”

  周檐话说得急,说得有些没头没尾。还没等赵白河反应过来,他竟已经潦草收整好衣装,果决地拉开车门就要往外逃。

  “哎?!周檐,你要去哪?你等等,你先等等!”赵白河急了,连忙起身,拽住半个身子都探出车外的表弟,大叫,“周檐你还讲不讲道理!把人裤子都脱了,什么都不做你还想走?!”

  他把周檐抓得死死的,一点不肯松开。周檐整具身体往外挣了好几下,拽得赵白河的手臂都快筋挛脱臼,拖着赵白河的光屁股在座椅上擦磨,赵白河也死抓表弟不愿罢休。

  周檐终于重新回过头来瞪住赵白河,眼眶是红的。

  “放开我。”周檐越是瞪得凶神恶煞,那隐忍不发的模样,越就显得酸苦痛楚,“我今天一看到你我就……算了,是我没控制住,你放开我,我马上走。”

  “我……我不放!”赵白河嚷嚷,“我凭什么要放,你不来把事给办完,我就不放!”

  赵白河清楚自己刚刚才激过表弟一道,再说这话实在有些无赖、有些混账。

  可他绝不要再推开表弟第二次了。

  他曾经放过手,亲手将纠缠两人、嵌进血肉的筋脉一根一根剥下理清,将那些溃烂的脓疮和鲜活的情感一并剜除毁弃,决意让所有记忆和记忆之下疯涨的爱意通通殉死到棺材板里头去。

  但他一向不是个怕痛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准走。”他再次重复。

  “你别再作弄我了,这样很好玩吗?”周檐居高临下,嗓音冷硬,眼底却有水光闪动,“我……不该来打扰你们。”

  赵白河是真见不得周檐哭。他真的要后悔死,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让这张犯贱的臭嘴长长记性。

  “哎哟!小祖宗!别人家大喜的日子你别哭,别哭呀!你先给我进来再说!”赵白河解释不清,只硬着头皮说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我喜欢你,那个,我喜欢你呀。”

  “周檐……我,我喜欢的是你呀。”赵白河这样说。

  这话他老早前就说过,事到如今又由他重新提及,赵白河自己都觉得不合时宜。他的声音不算大,没敢盖过远处婚庆司仪那些“请各位来宾各就各位”的吆喝,但也不至于小到听不清楚。

  都说他们这方言平翘不分,所以为了说得认真,这个周字赵白河特地卷实了舌头,却没想到太久没好好念出的名字,今时在嘴里竟变得如此拗口、别扭。可就是这不太清晰、不太标准的一声周檐,久久在他舌尖回荡,令赵白河在这一刻,才终于有了点和表弟久别重逢的实感。

  他这次真的太想让周檐信自己的话,于是双眼一下不敢眨,唇角生硬地展平,将习惯于嬉皮笑脸的面容强行绷得诚恳真挚,在旁人看来简直扭曲得滑稽。

  这副表情,是真不适合摆在他的脸上,可周檐却偏偏盯着看了很久。

  濡蒙蒙的车窗上,细小的水珠攒聚起来,最终不胜荷负,在玻璃上划下一道道透明湿痕。

  见周檐不动也不说话,赵白河手中又轻轻发力,试探性拉了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一次,他没费一点劲,就将周檐带回了车内。

  赵白河见状,赶紧跪爬着越过周檐,砰一声拉上车门。

  周檐坐着,双眼还红丝丝的,赵白河看着难受,主动弓下腰,贴心地解皮带开拉链,将表弟的阴茎再次扶出。

  周檐的阳具几经折腾,此时半勃不勃,沉甸甸横在腿间。赵白河拿手撸了一阵,但以往一摸就硬的阴茎这次却软趴趴怎么也挺不起来。他不灰心,又赶忙满嘴裹住周檐咸腥的鸡巴吸吮舔舐,直到表弟的阳具逐渐膨大,圆硕的冠头杵进咽喉,柱身撑开他的嘴,撑到嘴角都发酸发痛,他才将鸡巴吐了出来。

  赵白河握着那根沾满晶莹体液的肉棍,亲昵地贴到自己脸上狠蹭,柔顺的眼神自下而上望向表弟:“我刚才是逗你玩的,周老师您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真信了吧?”

  周檐硬得彻底,可脸上严冷的表情却没变。他实在分不清表哥满嘴火车哪句真哪句假,索性沉默下来,一言不发。

  见表弟还不上钩,赵白河便打算攀上周檐的身,直接来一手上位攻势。可车里太窄太矮,实在伸展不开,折腾好几下都没能成功骑上表弟。无奈,赵白河只得再次躺倒下去,两腿折起,两只手努力掰开臀瓣,放荡地、不知羞耻地主动敞露出后穴给自己弟弟看,诱哄说:“还愣着干啥呢?快插进来,快插进来!有什么事儿插进来我们再说!”

  这个屁眼才被周檐粗暴糟蹋过,红肿、湿烂、却仍未满足。可周檐的目光没有落在那肉洞上,而只停在了赵白河右臂。

  他问:“你胳膊上的伤,好了吗?”

  “哪儿有什么伤啊,你哥哥好得很!”赵白河右手抓住表弟的手腕,领着表弟的食指便将其塞入后穴中。他像是把表弟的手指当成了自渎的情趣玩具,饥渴地将其往自己最敏感的器官上送,炽热的靡肉,包裹挤夹着微凉的指节,在不断挑逗表弟的下限。

  周檐眼神是撇开了,可指尖上熟悉的、滑腻柔嫩的触感没办法躲。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劲抽出手,一下子猛然将表哥压到座椅上,架起表哥的一条腿,扶着阴茎干脆利落重新肏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相比刚才,哥哥里面要松软多了,也要舒服多了,周檐话还没问清,就已经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你什么事在逗我。”

  再次被填满,感受着表弟节奏且规律的撞击,赵白河稍松了口气,耐着性子诚恳解释:“就我那徒弟,陈石,我和他根本没什么关系。”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三……三年?呃,大概……”

  时间的事赵白河不敢撒谎。但听见“三年”两个字,周檐刚缓和的脸色刷一下又黑了。

  他扯住头发将赵白河的脑袋拎起,一次又一次短促而焦急地吻上表哥的嘴巴。这种事情怎么能以量取胜,可他偏怕自己亲的次数还不够打上印记,只重复啃表哥柔软的唇。

  赵白河突然懂了一点周檐今天为何如此喜怒无常。

  “……和他……真的没关系,檐檐,我就只是唔……只是教教他做菜,其他什么都没发生……”即使口中的解释被表弟蛮横生硬的吻数次打断,赵白河也不恼火,相反的,他艰难抻着脖子,主动伸手按住表弟的后脑勺,将两人的唇瓣轻轻摁在一起便不再分开。他的舌头勾进表弟嘴里,沿齿缝探向口腔深处,在温润中寻觅、搅缠、哄逗,连带着将弟弟那无处发泄的占有欲也一同抚平。

  后穴内的阴茎越送越快、越突越深,顶得赵白河整个人一耸一耸,穴口阵阵撕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白河想说话,特别想说话。可他又实在觉得今天日子好,不愿再去揭以前那些伤疤,于是他只是摸摸周檐的脑袋,轻声道:“檐檐,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哥怎么会骗你呢?”

  “好,那你证给我看。”周檐说。

  “证?”

  “证。”

  这话赵白河的高中班主任也对他说过。当时那个教数学的老头拿出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平面非说它们垂直,还要赵白河到讲台上去证给全班同学看——他哪儿懂这些,被老师拿三角尺一路轰出了教室。

  而如今表弟给的这道证明题,他和当年一样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心口那股酸胀激流,那份满溢的、再难自控的情绪除了喜欢以外再无其他解释。

  他说不清道不明,急得咬牙切齿:“我,我看我就是喜欢你啊!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事有什么证明不证明的!”

  好在周老师没带三角尺,只用阴茎不断在表哥屁眼里抽动,催促对方赶紧解答。这力道越来越强劲,赵白河穴口处的皮肤被撑薄撑平,撑到毛细血管都清楚可见。痛,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压低音量的赵白河又开始大叫:“你说要我怎么证,我马上给你证!你,你怎么不信呢!你就是太固执,总是那么固执,和老头子一样!”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三年我都联系不上你?”

  “我,我换了手机号码,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就可以把我扔在一边?”周檐不想再听狡辩,“你以为你走了我就可以好好生活了?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不再想你了?!是不是?!赵白河!你总是这样,总是自作聪明!总是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周檐指甲掐着表哥的大腿肉,掐破了皮。他喘着粗气,凶恶地教训:“赵白河我告诉你该怎么证,如果你真想当个好哥哥,最起码,最起码先别离开我!”

  看着周檐郁怒的脸,赵白河再答不出话来。明明挨操的是自己,表弟却跟受了欺负似的,不断在控诉自己的罪行。

  “怎么证?好,我要你发誓。”周檐激烈摆着胯,胸廓起伏,牵连着声音也一起颤抖,“你说你喜欢我,我要你发誓。”

  “好,好!我都听你的,我发誓,发誓。”赵白河猛点头,“我发誓,我赵白河绝对喜欢周檐,如果有半分虚假,遭天打雷劈。”

  “还不够,你不能走,不能消失,不能随便离开我。”

  “我发誓,我绝对发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就算被别人知道,被所有人知道,我也绝对不会再逃了!”

  “继续说,我还要听。”周檐加着码,操得更凶,赵白河的脑袋被连带着一下一下往车门上撞。

  赵白河三指并拢对天,用力睁大眼,太阳穴都在迸跳,嘶喊着:

  “我发誓!我赵白河对天发誓!这辈子我都只爱周檐,绝对不会离开,绝对不会乱来,我以前也只爱周檐,现在也只爱周檐,以后也只爱周檐,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真的真的都只爱你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檐闭眼听着,猛然一下,将阴茎从头到尾,整根夯进表哥的后穴。阳具粗实根部的最后一寸也被用蛮力抵进、灌进、塞进到已然饱和的腔道中。

  这一下,直接把赵白河眼泪给干出来了。

  赵白河一向皮糙肉厚耐操得很,可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表弟硬生生操哭。

  他的腰被折起,整个人以一种不正常的姿态被叠压在车座一角,五脏六腑像要被那根东西捣烂,可他示爱的话却再没停过。他伸手狠狠揽下周檐,紧压到自己身上,咬住表弟的耳肉,一遍遍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这重大的三个字,一定要让弟弟听得清清楚楚才行。他抱得好牢,像要把对方勒碎,两只手铆足了劲,在不断抓挠弟弟的脊背。一定要这样才行,那些苦涩的禁制,那些致命的分离,一定要从对方身上活活剜下一块肉来,剥了皮吞下肚去,才能得以追补些许。

  穴道内的寸寸软肉都被凌虐到麻木,赵白河屁眼也痛,心头也酸,这么多年以来,他一向自认为活得洒脱,读不来书就不读了,忍不住射就不忍了。他人生中所有担忧顾虑的情绪,都用在了这位表弟身上。他的爱一次次都在为这些情绪牺牲让步,如今将这话终于喊出口,那脆弱的心脉,被反复拉扯碾压,一股股的热泪,滂沱淋漓,无休无止地滚淌。

  涕泗搞花了他的脸,濡湿了后座的假皮座椅,赵白河心想就算被干得再痛,自己怎么能在弟弟面前哭得如此狼狈,可他就是抵不住那压抑半生的情爱,泄洪般涌出,冲垮了层层防坝,再不可收拾。

  周檐听赵白河痛哭着说喜欢他爱他,冲撞的力道也控不住越来越大,他对这嚎啕不断的表哥又爱又烦又爱。在阴茎和后穴的交合处,汁水四溅、靡音浩荡,肉与肉的摩擦冲撞将两人的腿根啪得通红。

  赵白河的屁眼疼如刀割,可鸡巴在弟弟绷紧的小腹上揉磨,却又爽得一颤一颤。来自阴茎根部的快感如潮水般激他,将那一滴滴黏液不断挤压而上。他睾丸上提、阳具高翘,眼看就要将黏稠浓厚的白浊全部蓄势洒出。

  周檐却伸手死死握住表哥火烫的阴茎,拇指紧摁在龟头的马眼处。

  “别急,我们一起射。”周檐咬紧牙,使着蛮劲在表哥身体里进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封住了泉眼,赵白河想射也射不了,精液溢不出一滴,全都堵在了青筋叠暴的阳具内。强烈的胀痛感,过阈的快感,欲射不能的焦躁感,全都折磨得他浑身扭摆抽搐。剧烈的挣扎中,周檐的拇指终于松开一些,在马眼一侧漏出个小小的缝隙。就顺着这一线天,赵白河的精液在生殖器的强烈迫压下猛地喷了出去,溅得周檐的手上、身上、衣襟上,全是污白斑驳。

  然后赵白河身体骤然地抽缩,才感受到后穴中一股热流灌入。表弟的身体此刻紧紧覆上了他,一次又一次将阴茎往穴内深处猛顶。

  直到将积压已久的体液全部都注入到表哥体内,周檐才抹干潮润的眼睛,趴到赵白河胸口:“你就会骗我,就会欺负我,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听着表哥高亢急促的心音,周檐伸手抚上赵白河被泪水完全浸透的脸颊:“但是哥,我也好爱你。”

  赵白河吸吸鼻子,带着哭腔,却有些得意地又翻起旧账:“……就你这样,还说我们各有各的生活呢。”

  “外人前的场面话而已。”周檐顿了顿,他想这表哥实在可恶可恨,便故意模仿赵白河的语气,慢悠悠又道,“赵师傅,您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真信了吧。”

  赌气的表弟真的可爱得要命,赵白河面颊上还都是泪痕,睫毛被泪粘到一块,却笑着教训:“周檐,你以前不会撒谎的。”

  周檐也笑:“是哥哥教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了!”赵白河表面虚张声势,实则大松一口气,“你那吃饭认识的小情人也是假的吧?”

  “那个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那人要知道你是个喜欢操哥哥的坏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才有鬼了!”赵白河闻言,又一度手忙脚乱,搂着周檐的腰不放,死不要脸赖着,“我看你干脆一点,直接和你哥在一起得了!难道我里面还不够你舒服的吗?”

  周檐抬起头,问:“哥,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怎么不记得!你十岁的时候过年回来吃年夜饭,我们,我们……”

  赵白河越说越慢,眉头蹙起来,最后差点背过气去:“这算什么真话?!我们是亲戚,亲戚怎么能说是吃饭认识的呢!”

  他实在被气得不轻,可脑子卡壳又憋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得一巴掌狠拍上周檐的屁股,怒冲冲挤出一句:

  “亲戚,亲戚明明是生下来就认识的!”

  车内的空间狭隘,两人卡在原地半天也不明白怎样才能和对方的身体分开。下位的赵白河头在角落,一条腿扛在周檐肩上,另一条从表弟的腰旁掠过,脚抵着车窗玻璃,上面的周檐则是打不直腰,一手撑在赵白河的脑袋旁,一手把在前座的头枕上。

  赵白河眯着眼,看向身上动作扭曲的周檐。周檐脸是红的,嘴唇微张下巴挂汗,眼尾向上挑着情欲,赵白河喜欢看弟弟脸上这样的表情,就好像是非常、非常为他着迷一样。那根阴茎仍在他的体内,有极强的存在感,射了一次之后依然软不下去,就如同周檐曾经给过他的、年少的爱一般炽热滚烫。这热度烧灼他,将他一身的血都点燃,将他的肌肉、骨骼、人生都重新点燃,重新爆出光焰。

  赵白河一身都是情热,对周檐说反正一时半会儿都拔不出,要不趁热再来一发,反正还有的是时间。

  乡下婚嫁往往传统,规矩流程一个不能少。听车外的动静,花堂供桌前三跪九叩的仪式估计才刚开始,司仪半古文半白话的主持没听清多少,全被村里人“亲一个!”“叫老婆!”的喧笑给盖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檐檐,你也当我老婆吧?”赵白河笑眯眯说。

  周檐眉头一蹙,嘴刚张开,外头却又骤然响起嘈噪的鞭炮声。赵白河没听清周檐的回答,只感觉表弟的阴茎好像更硬了,在他穴腔里一连鼓跳好几下。

  接着,便听见司仪尖细、刺耳的高唱。

  一拜——天地——

  赵白河眼珠乌溜溜一转,有了新主意,他今天真是开心透了,凑到周檐耳边大声道:

  “我们也跟着一起拜拜?”

  “这姿势,怎么拜。”

  二拜——高堂——

  齐鸣的鼓乐里,来宾起哄越吼越烈,院坝里简直吵翻天。

  “快点起来快点起来!哎哟我脑袋,撞车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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